转眼元宵节,京城夜市花灯满城烟花漫天,热闹非凡。
阮今朝敲了穆厉大竹竿心情极好,做东把功臣们都给叫出来玩,阮今朝见围着某处小摊子看的谢家三兄弟,开口吆喝,“走,咱们看戏去,最近这出新戏可是热闹了。”
谢宏美连说了几个好,又说:“表妹,你说今个儿我们开销都你出银子,我想要这只斗鸡,你给我买吧!赢钱了我带你买胭脂去!”
“买啊!”阮今朝挥袖,颇为大方示意勇叔给钱,“都卖了,输钱就炖汤喝!”
沈简当即拦住勇叔,谢宏美和李明启德行一模一样,想法奇多离经叛道,一天一个花样。
他忍不住说谢宏美,“斗鸡?这样,你把小胖抱着去,正好它肥的都飞不动了,出去打打架沾点血性,还能掉掉肉。”
不是他夸大,小胖抱出去你不说是鹰隼,都当成个杂毛大母鸡。
谢宏言、谢宏瞻都是憋笑。
此前京城莫名其妙说沈简抱着老母鸡到处走,不知怎么传的,落到阮今朝耳中,变成了沈世子抱着个女支子在街上走。
阮今朝难以置信,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气势汹汹去找沈简对峙,结果什么都不知的沈世子,那日刚好顺路去给小胖取新做的脚环。
本来也没什么的,结果沈简见着阮今朝出现,瞬间就把那脚环给藏了起来,后面解释说,怕阮今朝说他溺爱小胖,安阳侯府的鹰隼得有牌面。
言归正传,当时阮今朝晃眼看成了个金闪闪的戒指,心中就把沾花惹草四个字给了沈简,挽袖就揍,沈简被打的叫苦不迭,好死不死手里脚环不知落到何处,死无对证……
谢宏言抱着手忍笑说:“玉安,亏得我们三个当时救了你,你还骂我们丧门星!”
谢宏瞻也笑的手耷拉在大哥肩头捂嘴,揶揄起来,“沈简啊,以后你怀里可少抱点东西,京城就怎么大点地方,你又名声响亮,老实些活得长久。”
沈简顿时气的不想看谢家三兄弟,“改日我非请几个老道士,把你们三个捆了做个法!”
他拉着阮今朝朝前走,“走,位置我都订好了,我们早点去,还能点出戏。”
谢宏美看不理他的人,“我要想鸡!”
沈简回头笑他,“你在叫大声些,声音响亮点,鸡有没有我不知道,你祖父的耳巴子肯定来你面前。”
阮今朝被他逗笑,挽着他胳膊,“好了,你别惹我小表哥了。”
跟着的司南左右看,摸了摸鼻头问沈简,“小佟呢?”
沈简就说:“她闹肚子了。”
他别过目光,去看后面和两个兄弟说笑的谢宏言,着实叹息,“小佟昨个遇到那位,不死心又去拼酒……”
谢宏言酒量应该先天就不错,后天又给练出来了,昨个和佟文拼了一下午,他去的时候,酒壶到处都是,谢宏言伏案睡过去,佟文赢是硬了,却被喝撑了,小脸倒是笑无比灿烂。
他把谢宏言送回谢家,差点没被谢修翰打死,谢和泽还骂他,他冤的厉害。
倒是好,谢宏言睡了一觉活蹦乱跳,佟文在家闹肚子说不舒服。
司南听了这话,活想给沈简一巴掌,“你昨个儿怎么没给我传话!”
最近他忙的很,佟文又是自由不喜拘束的,除开每天乖乖把梨梨带到家里能晃一眼,素日都找不到人。
沈简那句,小佟不让都没说完,司南就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