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撸子,吓得我赶紧上了马路牙子,想夺路而逃,然而,道路两侧没有胡同,商铺又都关了门,我只能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就在三菱车要追上的时候,我灵机一动,急停转身,猫腰向后折返,反方向跑去,三菱急刹车,不过等它开始倒车的时候,我已经离它二十多米了,继续跑,到了之前那个街角,我重新跑进了酒吧里。』』
因为刚才在酒吧里上厕所的时候,我看见厕所旁边有个后门,跑过去打开,外面是个小胡同,跑到胡同口,这里是另外一条街道,正好有台出租车由远驶来,我招手拦下,上车离开,出租车启动的时候,我看见周东东和那个女保镖从酒吧后门出来,周东东追到街口,出租车已开出二、三十米远,他气急败坏地从女保镖手里抢过撸子,但没能第一时间开火,而是低头鼓捣了一下,没搞明白,女保镖帮周东东摆弄了一下,可能是保险没开,弄好后,周东东这才冲车尾放了两抢,可此时出租车已经在五十米开外,脱离了撸子的有效射程,周东东两抢都没能击中。
不过我还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怕周东东再开车追来,让司机拐弯,钻进另一条路,七拐八拐了好久,彻底甩开追击之后,才告诉司机去孙大炮家的别墅。
我估计,那个女保镖肯定是对我手下留情了,第一,以她的洞察能力,应该可以第一时间猜到我从酒吧后门逃走,不至于追出来那么慢;第二,我怀疑她是故意将撸子上了保险,使得周东东不能及时击,为我安全逃走又争取了一些时间。
算是女保镖投桃报李,她的格斗技能未必有我强,之前,我要是在酒吧门口跟她死磕,孰胜孰败,亦未可知。
蔚岚她们仨已经到别墅了,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孙大炮正和她们坐在院里的小凉亭闲聊,小花和小花后妈系着围裙,端来不少甜点给大家品尝,蔚岚拉我到一边,轻声告诉我,放心,孙总刚才已经通过中间人,取得了那位周公子的谅解,毕竟他只是吃瘪,并未吃多大亏。
我这才放心,回到凉亭,听孙大炮吹牛比,说自己当年是怎么追到的小花后妈。
他说小花后妈在遇到他之前,她是开蛋糕店的,他看上她了,每天都去她店里买一小块蛋糕,那时孙大炮还只是一个流落南方的东北混子,一天的工资,都未必能买到一块蛋糕,为了吃蛋糕,孙大炮开始奋图强,不再给人看场子,自己做生意,机缘巧合,慢慢扑腾起来了,很快挖掘到人生第一桶金。
但小花她后妈并不知道,还以为孙大炮是那个性格憨厚的东北大哥,孙大炮也没告诉她,依旧每天去她店里坐坐,风雨无阻,直到一年多以后,孙大炮彻底崛起,开着奔驰来小花后妈的店里,小花妈震惊了,面对孙大炮999朵玫瑰的表白,小花后妈喜极而泣,答应了孙大炮的求爱。
“没想到干爹这么浪漫,我姐夫就不行了,榆木脑袋一个!”昱忆听完,调笑我道。
“你们别听他瞎说!”小花后妈白了孙大炮一眼,“当时追我的有钱人可不少,比老孙有钱的大老板也有几个,我就是觉得老孙人踏实,才跟他的!”
合家欢,笑语不断,一直聊到凌晨三点多钟,大伙才回房间睡觉。
孙大炮家不算管家、仆人的的房间,楼上楼下还有四、五个卧室,两个女孩可以睡一起,足够我们休息,孙大炮可能以为我和小花早就那啥了,默认我俩睡楼上装修最豪华的一个公主房,床头还摆放着小花小时候的照片,估计在买房装修的时候,就特意给小花留出来了。
是夜,我想和小花将对象关系坐实,小花知道自己留在南方,将来跟我见面的次数会减少,也有此意,然而,因为没有经验,鼓捣半天并没能成功,都很困乏,就睡觉了。次日早上又试了一次,好不容易看见点希望,熟料,阿豪那个小崽子突然闯了进来,吓得我赶紧翻身下来,拉过被子将小花盖上。
“姐,姐夫,你俩干啥呢,咋还不起来啊?”阿豪天真地问,一嘴东北味儿。
“啊……那个,你先出去呗,姐马上下楼。”小花红着脸,尴尬地说。
“不嘛不嘛,姐你陪我玩!”阿豪撒娇,爬上了床。
我无奈,只得先陪这小兔崽子玩儿,让小花在被窝里穿衣服,她完事儿我穿,穿好后,我留她们姐俩玩,自己下楼吃早餐。
一楼大厅里只有歆芸和老管家,俩人正在聊天,我问歆芸其他人呢,歆芸说孙大炮和蔚岚上班去了,昱忆吵着也要去熟悉熟悉干爹的产业,阿豪妈妈出去买食材,晚上要亲自下厨做大餐。
吃完早饭,我闲着无聊,加上昨晚没睡好,便在沙上迷糊了过去,今天开始幼儿园放假了,阿豪特别喜欢他的小花姐姐,须臾不离左右,连上厕所都让小花陪着,让我不再有机会跟小花办事,不禁感慨,果然小舅子都不好惹啊!
睡到中午,吃饭,下午孙大炮回来了,带我们几个又去商场购物,然后去游乐场玩,晚上回家吃饭,白酒、啤酒、红酒,把我给喝多了,不知道睡在了哪里,也不知道谁伺候我睡下的,等第二天早上再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我现自己在歆芸的房间里,她非常严肃地说:“老板,我找了几个朋友,约在深镇开个茶座会,都是各个行业的商业翘楚,你必须得参加!”
我点头,知道她是为我好,洗了个澡,换上昨天刚买的新西装,蔚岚开车(她已经办理了离职手续),带我俩去隔壁的深镇市,在一家咖啡馆跟歆芸那几个朋友见面,有搞地产开的,有开食品厂的,有倒腾服装的,还有个年轻漂亮的美女,说是要做玩具工厂,他们都很年轻,其中最年长的也不过三十六岁,不得不说,南方商人的脑瓜真是活络,聊着聊着,几个商业项目就出来了。
等到下午三点多钟,茶座会才结束,我意犹未尽,满脑子都是未来的美好蓝图。
“怎么样,老板,是不是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送走客人之后,我和歆芸回到咖啡馆,她得意地问。
我点头:“确实,之前觉得你很神,见了他们几个才现,这样的神人在你们这边遍地都是啊!”
“切!哪儿有那么多,整个粤东就这么几个未来精英,都让我给你抓来了!”歆芸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