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萧时钦回答的很干脆。

不等她嘴边的笑扩大，他下一句话就紧跟了上来，“不过，为什么？”

这话，在沐橙耳中，自动翻译成了凭什么？

他在问，她凭什么要求他不去沐清知的生日宴？她有什么资格？

她就是个替身。

哪怕前一秒萧时钦还和她温存缠绵，下一秒跪在白月光面前求婚，她也没有任何资格。

他不一脚把她踹了，都该庆幸了。

沐橙垂下眼眸，长睫低敛，松开手的同时，嗓音暗哑，“我懂了。”

这样一副自知之明的姿态，却并未让萧时钦觉得满意。

他手指施力，掐着她下巴上那一块软肉，眼尾处尽是凉薄的讽意，神色逼迫，“你懂？你真的懂吗？”

沐橙看着萧时钦的瞳眸，那里像蜷了一团墨。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可沐橙却从未没看清楚过。

做时，那里面染着欲；怒时，又像裹了风暴，就算平静的时候，萧时钦的眸色也是深沉的。

为什么面对秦悦时，沐橙能那么肆无忌惮，因为她心里清楚，秦悦取代不了沐清知在他心底的地位，甚至都不如她。

但对上沐清知，她全无底气。

事实证明，她在他眼里的分量，经不起半点试探。

所以，沐橙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