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那方才是谁拿江淑华来讽刺谢家的?
高盈见她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便撇了撇嘴,「算了算了,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那我再去别处问问看吧!」
不知道是不是谢颂华的错觉,高盈在自己这里没有问道陈留的消息,好像非但不失望,她甚至……好像还有些高兴?
不过,撇开高盈的个人情感,她带来的消息还是让谢颂华有些担心。
便干脆在谢琅华下衙之前等在了他的院子里。
谢琅华闻言之后,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为何要问他的消息?」
谢颂华坦坦荡荡地道:「他与我自小相识,哪怕没有前段时间提亲的闹剧,我和他也是朋友,基于男女有别,我自然不好对他过于留心,可如今知道他失踪了,关心一句不为过吧!」
谢琅华见她说得如此坦荡,那一丝紧张便消散了,他轻轻一笑,「不为过,不过呢!他也不是消失了,是躲了出去。」
「躲?」
「躲高家!」谢琅华也不隐瞒,他与陈留的关系不错,之前陈留来谢家提亲,还事先知会过他,他满心以为两个人能成为郎舅。
好在亲事不了了之之后,陈留与他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减淡,很多事情也仍旧推心置腹,因而他便是那少数几个知道陈留真正去向的人。
「他并不喜欢高姑娘,也不愿意成为三皇子党,但是高家实在太过于强硬,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步步紧逼,高大人平日里没事儿便会去翰林院转转,让他不堪其扰,所以干脆就避了出去。」
这还能避?谢颂华不由立刻问道:「他不做官了?!」
「噗……」谢琅华闻言便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想哪儿去了?不过是借着朝廷要派几个人去地方上巡视,托了父亲,找了个由头把他也塞进去了。」
这么一说,谢颂华就放了心。
谢琅华却忽然正色道:「你别怪我多嘴,如今既然圣上已经赐婚,你就是板上钉钉的宸王妃,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更不要再去与润余兄扯上什么关系,这对你、对他都不好。」
谢颂华认真地点了点头,「哥哥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不然也不会私下里来问你,只是……」
她想了想,还是透露一二,「于亲事上,多少我都有些对不起他。他毕竟是寒门出身,对于官场诸多不熟悉,哥哥若是可以……」
「想什么呢!」谢琅华猛然一拍她的肩膀,「就是没有之前的事儿,我也是打从心底里认可及仰慕润余兄的人品及才情的,若说帮他,我可没有那个能力,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与他是朋友,自然会互相照应,这就不用你多说了。」
谢颂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琅华便又道:「倒是你,这一纸赐婚虽然于咱们家来说,是天降甘霖,可宸王为人深沉,性子捉摸不定,手段更是狠厉老辣,你这嫁过去,还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可比不上嫁给润余兄来得舒坦。」
「哥哥何必要做这样的感叹,什么事情都有其两面性,世上哪来的十全十美?」
这话说完,兄妹相对笑了。
知道陈留没事儿,谢颂华也算是松了口气,回到宴春台,却又对着慧敏郡主送的那柄剑愣神。
实际上慧敏郡主这一招还真不是什么阴谋,可以算得上是妥妥的阳谋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将这把剑拿出来,这就不可能是个赝品,若真是赝品,她自己也洗脱不了嫌疑。
其他的陷害么……
或者说这把剑对于宸王有特殊的意义,会让他生气或者厌恶?想想也不大可能,因为那样的话,这一次陷害未免太过明显,同样让慧敏自己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