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砸死我呀?!”方守顿时激动,他指着头顶上那不知多少万斤重的巨剑,唾沫星子都飚出去老远:
“这么大剑砸下来,我还能活才怪了!”
“方师兄请放心。』”李和风连连摆手,“此剑石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可在砸伤你后将你复原,故不必担心会受伤。”
“是吗?”方守眼露疑色,心中却是想到之前在下面的道场时,曾有人被砸成了肉饼都能复原的诡异一幕,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问道:
“具体该如何进行?”
“这个嘛”司徒南从怀中取出一壶酒,就嘴猛灌了几口,翻涌的酒意直冲脑门,他咧嘴一笑:
“什么都不用你做,坐在那挨砸即可!”
“切记!”李和风赶忙补充了一句,“一定要同时运行擎天经的功法,否则真的是会被砸死的!”
“等一下。”方守仍是有些无法接受,“为什么我一来就能受这等‘优待’?不如先让那萧家双胞胎来试试吧!”
其实方守真正想问的,是为何一来便得挨砸,但既然人家出于一番好心,那他也不可说得过于直白。
“怎么没有?”似是因喝了点酒,司徒南的嗓门不由自主地拔高,“四郎他们每月都来尝试一次,已经能捱过三百砸了,你不乐意便算了,老夫也不能总在这里陪着你过家家。”
说罢,他起身便欲离开。
“等一下!”方守喊住了他,“我试!我试不就行了?”
“哎,这才算个爷们!”司徒南坐回原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方守见状,也知自己上当,但箭在弦上不得不,于是他分别向二人抱了一拳,道:
“那在下的身家性命,便交给二位了!”
“还请师兄放心。”李和风沉着地点头,那副风轻云淡的姿态,令方守感到了安心。
忐忑地坐到玉蒲上,方守深吸口气,小巧的肉爪开始有序地挥舞起来,一开始因站立不稳,挥舞得还有些杂乱,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动作也越地娴熟。
“嗯,好悟性,这么快就能够适应这幅身体了。”司徒南眼露欣赏之色,与李和风相望点头,这边伸出双手,五指伸展,分别指向了紧靠自己两侧的大殿,旋即他手印一变,口中喝道:
“望!”
四面大殿出了隆隆的声响,屋檐上的望兽尽数抬,望向了头顶的擎天剑。
“定!”
李和风紧随其后,亦是在一声大喝后,望兽因抬而暂时熄落的炎息,再次喷射而出,当即从下方的胎剑上转移到了上方的擎天巨剑上。
“咔咔~”
从天上,飘下了滚滚烟尘,笼罩在磨盘的上空,使得方守看起来灰头土脸的,极为狼狈。
他抬,身上动作不停,眼瞧着那大过自己不知多少倍的巨型重剑,正在望兽炎息的拉动下,向其缓缓地靠近,双腿不由得打颤,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我怎么有点后悔了呢?”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正当方守考虑是不是要司徒南二人停手之际,擎天剑忽然像是脱缰了的野马,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束缚,猛地向其砸来!
嘭!
整个巨人在轻颤了一下后,再次陷入了沉寂,这一次的动静,使得双子二峰的所有弟子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开始望向了山顶的方向。
“开始了!”萧三郎跃出了道场,用脚勾着一根藤绳,猛地弹射而出,向背离岩壁的方向飞出了极远,而在藤绳被绷紧了之后,他被又一把扯了回来,再次落回了道场。
“怎么样?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