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迎面堵上,把马岱和十几员西凉悍卒挡在了阵前的方寸之地。双方“咬”在一起,杀得血肉横飞,人头飞舞。
黄忠一招力劈华山,砍断了马岱坐骑的脖子,马岱躲闪不及,栽倒在地,被死去的战马死死压住。
黄忠挥刀直奔落马的马岱,想要将这位敌将斩杀。
马突然从他的背后杀到,长枪直刺他的背心。
黄忠招式用老,一时间来不及抵挡,陷入了极端的危机。
“去死吧……”刚刚带着人马冲过来的王双现黄忠危急,对准马脱手掷出了手中长矛。
马略略躲闪,长枪歪出数寸,在黄忠的肋下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血槽。
黄忠惨叫一声,仰面栽到马下。
马厉声怒吼,长枪再刺黄忠。
王双情急之下,把手中圆盾狠狠砸了出去,嘴里对周围的亲卫大叫道:“护住将军,护住他……”
马躲闪不及,被圆盾砸中脑袋,顿时眼前一黑,金星乱舞。马大骇,顾不上击杀黄忠,俯身抓起地上的马岱,如飞而去。
一名传令兵骑着战马飞奔而来,大声道:“将军,韩将军急令,请你即刻调拨两千骑支援右翼战场上的高干,以保护他侧翼的安全。”
马正想得到增援呢,没想到得到一个让他增援别人的命令,当即怒不可遏,一巴掌把传令兵打得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当场晕死,嘴里仍然忿忿不已的骂道:“让他见鬼去吧。”
“重整队列,重整队列……”马高举长枪,纵马大叫道,“杀进去,随我杀进去……”
北疆军以极其猛烈的箭阵把马赶了回去,同时“堡垒”东侧的那道“裂缝”也迅消失了,马看到的依旧是那座无懈可击的坚固“堡垒”。
马气得团团乱转,眼珠子都红了。这时庞柔派人来报,方阵西侧出现了“裂缝”,是不是展开攻击。
马不假思索的脱口叫道:“杀,给我杀进去……”
突然他想到什么,举手连摇,说道:“传令,后撤两百步,后撤两百步……”
黄忠在王双的搀扶下,龇牙裂嘴的爬上了马背,下令道:“传令各部,依次后撤。”
“马很清醒,上了一次当,就坚决不上第二次当了。”王双恨恨的说道,“他如果再来,无论如何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不上第二次当,就是上了大当。”黄忠捂着伤口,痛得冷汗直冒,龇牙咧嘴的说道,“如果他频频攻击,我就无法撤阵后退了。”
北疆军的撤退井然有序,让马惊叹不已。
北疆军的大方阵变成了四个小方阵。四个小方阵互相掩护,依次后退,度奇快,就像退潮的波浪一般,蔚为壮观。看得出来北疆将士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对战阵非常熟悉。
“原来是四面小盾。”马岱望着对面的大盾忽然间“四分五裂”,成了每个士卒手上的武器,不禁惊呼道,“大哥,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后退?”
马心弦颤抖,半天没有说话,一股不祥的预感霎时侵袭了全身。
“少将军,我们冲上去。”庞柔拎着血淋淋的长矛,跃跃欲试的说道,“他们正在后退,防守薄弱,不堪一击。”
“你没有看出来吗?那是攻击战阵。”马扭头看了庞柔一眼,神情凝重的说道,“你仔细看看,他们后退的时候是不是像黄河里的波浪?”
庞德、庞柔、马岱等西凉诸将凝神细看,一个个脸色微变。
“当我们站在河边望着波浪时,可以看出来它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上岸。但当我们抬头望向黄河河面时,你能看出来那波浪是向前还是向后吗?”马举起长枪,指着远处的北疆大军,对众人说道,“现在你们再仔细看看,他们到底是在撤退还是在进攻?”
“我们如果不追,它就是撤退,我们如果追上去,它就会顺势进攻。”马岱惊叹道,“没想到北疆军这样厉害,怪不得他们能征服大漠。”
“你小子懂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庞德不满的“哼”了一声,问马道,“孟起,我们怎么办?在这里看他们撤?”
“跟上去。四下游射,何机攻击。”马大声道,然后一脚踹上马腹,战马吃痛,腾空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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