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长于皇家,见的都是明笑暗刀之徒,所以从来眼神不屑,从来不苟言笑、不善言辞。
她做不到时刻微笑,做不到毫无顾忌的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但她至少明白谁对自己好,于是加倍还之。
寒气彻骨,她咬牙忍受,便因如此。
“可以了!朱宥姐姐,可以收功了。”辜箐连忙道。
朱宥顿时收回双手,打了个冷颤,竟然软倒在了地上。
“姐姐你没事吧?”
朱宥摇了摇头,盘坐运功恢复。
而辜箐,则连忙把血红的母阳神丹塞入傅残口中。
于是,一股热流顿时融入他的奇经八脉,化解他体内积累两年有余的寒毒。
一时间,冷热交替,阴阳互转,傅残的身体也不断变换着颜色。整个山洞忽冷忽热,傅残终于清醒。
辜箐又连忙从瓶里拿出另一个母阳神丹,送入他的口中,化作暖流,不断在傅残体内席卷着残余的寒毒。
冷热两股能量的碰撞与抵消,让傅残不禁闷哼起来,全身热力澎湃,经脉涨大,血液加流动,整个人都冒起了白烟。
傅残死死咬住剑身,这几日世间所有苦痛仿佛被他一一尝尽了,不过还好,生理上的苦痛对于一个人来说,终究是忍忍就过去了。
辜箐看着傅残的身体,俏脸微微一红,道:“寒毒尽祛,如今只剩阳力了!”
她说完话,看着傅残微微一笑,而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拉着朱宥道:“姐姐,咱们先出去!”
朱宥皱眉道:“为什么?我现在不能走。”
辜箐急忙道:“现在傅大哥没事了,我们先出去吧!”
朱宥道:“不行,我要守着他。”
“哎呀,我们在这儿会出事的!”
“出事?你什么意思?”
辜箐俏脸微红,张了张嘴,却又不敢说出,道:“你就听我的吧!”
朱宥果断摇了摇头,道:“这种时刻,我绝不会”
她话没说完,忽然脸色一变,只觉一股强大的热力猛然袭来。
“啊!”辜箐一声惊叫,两个纤细的身影顿时被掀到墙上,接着掉下,口中鲜血不止。
朱宥擦了擦嘴角鲜血,抬眼一看,只见傅残稳稳站在地上,全身通红,肌肉膨胀,青筋突起,整个人散着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
“傅残,你怎么了?”朱宥不禁问道。
傅残双红,猛地晃了晃脑袋,重重吐了口热气,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朱宥。
朱宥面色有些慌张,看着傅残棱角分明的脸庞,肌肉虬结的身体,不禁退后两步,靠在墙上。
傅残身上只着一条短裤,而短裤此刻却是被一个物体高高顶起,形成一个伟岸的帐篷。
辜箐声音有些颤抖,大声道:“傅大哥,你别冲动,要忍住啊!”
朱宥也是吞了吞口水,仿佛现了傅残的想法,脸色一阵苍白,道:“傅残,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可是郡主!”
什么狗屁郡主这样的话,对于此刻神志不清的傅残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身体热到爆炸,恨不得立刻泄出来。
朱宥见情况不断,惊叫一声,立刻朝洞外跑去。刚走出两步,一道伟岸的身影顿时已站在她的面前。
“你!”她话刚出口,这个身影已把她狠狠扑在地上,双手已然抓在了她胸前高耸之处。
“你混蛋呜”她的嘴巴顿时被傅残堵住,只听嘶啦一声,粉白的长裙顿时被撕成碎片。
凹凸纤细的身躯顿时显现出来,肤若凝脂,粉颈如玉,雪峰突起,俏梅傲立。其下一片坦途,犹如冰封静湖,晶莹透白,芳草萋萋,守住最后天险。
辜箐惊呼一声,连忙拉住傅残手臂,道:“傅大哥住手啊!你不能这样!”
朱宥也是羞愤欲死,想要奋力一掌推开傅残,却现自己浑身酸软,仿佛筋骨尽抽,竟然使不出一丝力气。
傅残喘着粗气,一只手顿时把辜箐抓住,左右一分,衣衫脱落,又一具玲珑之体显现出来。
以雪为肤,以玉为骨,以秋水为神。明眸善类,莹莹若水,丹唇微张,琼鼻高挺,绝美的容颜与浑然天成的玉体完美融合。
人间罕见的绝佳之景于此刻傅残来说,却只是泄的工具,强大的热力把他整个人都烧的神志不清,根本凭下意识行动。
一声饱含忍受与委屈的闷哼传出,梅花飘落,玉壶门开,撕裂的疼痛预示着人生一个时代的终结。
接着雪体沉浮,轻哼隐隐,似悲似喜,如泣如诉。伴着枝头白鸟轻歌,林中走兽嘶吼,形成世间最美好的乐章。
夕阳已西下,落日有余晖。
整个天空都被晚霞浸红,整片森林都被染上了血色,世界仿佛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终将结束。
而一声夜鸦之声传遍天地,预示着一切才只是开始。
伟岸的身躯豁然睁开双眼,双眸若电,黑如瀑。体内内力涓涓而流,经脉坚韧宽阔,丹田之中,磅礴的内力缓缓旋转,浑身力量几乎要澎湃出来。
中毒两年有余,生死之间来回出入,如今终于度过大劫,万毒尽祛!
而后天涯漫漫,上下路远,却再无惧蛇虫毒素,从此万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