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误会了姚肆和公羽北的关系,遂姚肆被京兆府的衙役带走后,她立马就去找了公羽北,将前因后果说清楚后,希望公羽北能救救姚肆,即便她知道摊上了杀人的事,定不是一个说救就能救的,可她也是着实没得办法了。
甲田本以为他家少爷是定不会管这种既没关系又不讨好还麻烦的事,却如何也没想到少爷竟还真打算插一手。李婆子走后,少爷就出了门,却是让他先去打听昨夜在宝翠楼吃饭的另外三个国子监的生徒分别是谁。
这种事也好打听,甲田去了趟宝翠楼问了店小二,店小二说只认得其中一人,是潮州府尹的儿子叫张奎。
甲田得了消息立马去公羽北约定的地方,到了才发现竟然就是京兆府的后街,少爷到底要干什么?
“少爷,小的只打听到其中一人是潮州府尹之子,叫张奎。不过少爷,您要小的打听这些----难道您真的要帮忙吗?恕小的多言,这件事与少爷您并没有任何关系,何必为了个不相干的人……”
他没有多说,可意思相当明了,这件事看起来于公羽北真没半点关系,实在没必要去趟这趟浑水。
公羽北呵呵笑了笑,“本少爷最近闲的慌,这件事实在蹊跷,勾起了本少爷的好奇心,走,前门去看看。”
这……甲田跟着他家少爷也是多年了,怎么从没见少爷这么有好奇心了。
“少爷,您等等小的。”甲田喊了一声追上去。
公堂之上,已经带了四位证人,三个国子监的生徒一口咬定自己脸上的伤都是姚肆和丘盏打的,只是比起熊剑,他三人已经算状态好的了。
三人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看上去也是挺严重的,只是三人却说,熊剑昨天直接被打晕过去,后来他三人带着熊剑逃走了,不料熊剑受伤太严重,回去以后竟不治身亡。
姚肆看着三人胡说八道,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她还有什么还转的余地吗?没有,那个人将一切都布置的很好。
丘盏从头到尾都未说一句话,看上去倒像是无话可说了似的。
廖维章又问了宝翠楼掌柜,得到的依然是一致的证词。
所有的矛头都明确的指向了姚肆和丘盏,廖维章最后惊堂木一拍,口述了姚肆和丘盏的罪行并判三日后问斩。
一旁记事的文书愣了愣,前后将供述和证词看了一遍,只觉得这是有史以来办的最快的一次案。
姚肆和丘盏被押下堂,一直沉默不语的丘盏不知为何,突然对着人群大喊了一声:“我没有杀人,我们是冤枉的,老天不长眼,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却只能被当成替罪羊,不公平,不公平。”
扣押丘盏的衙役一拳打在丘盏背上,怒道:“乱喊什么,杀人偿命,老子最看不起敢做不敢当的,放心,牢房里老子一定好好招待你,不让你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