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相公不是被关起来了吗?”骊歌不解地问,“告诉他有用吗?”
“有没有用,他都得知道。”金雕王声音阴霾,“不能便宜了他。我走了——”
“喂喂喂……”骊歌对着金雕王离开的身影,声音渐渐小了下来,“那关你什么事吗?而且为什么不带我去,我也想去京城。”
萧铁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两个宫女的存在,因为她们现在灰头土脸,弄得比他还邋遢。
在窄小的空间里,他和两个宫女形成了某种诡异的相安无事,彼此都只当没看见对方。
两个宫女起初来的时候还嫌弃饭菜不好,可是现在每次狱卒送饭来,吃得都比谁都快。
萧铁策由此悟出了练兵之道——还是得在恶劣的环境里才有战斗力啊!
这日他正枯坐着盯着天窗,打算等只鸟来和它说说话——当然是单方面的诉说。
这两个宫女已经习惯了他对着鸟说话,还以为他被关得脑子不正常了——毕竟正常人,也做不出来,像防贼一样妨着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美人的事情,更做不出来拿着死老鼠和死蟑螂保护自己,仿佛能被她们强了一般的事情。
可是今日运气似乎不太好,等来等去也没有等到鸟来,哪怕一只麻雀都没有。
萧铁策忽然挫败,有一种“我家九娘不管我了”的委屈。
没想到等了一会儿,他竟然等来了金雕王。
金雕王体型太大,站在窗台上只能露出下半截身体。
可是萧铁策还是认出了那是金雕,只是不确定是金雕王还是骊歌。
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金雕王低头,然后萧铁策从它的眼眸中认出了它——金雕王和骊歌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金雕王在窗台上走来走去,毛都炸起来,显得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