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金雕王骂了一句,却看向明九娘道,“有没有找春秋给它看看?”
明九娘道:“我倒是想找,但是现在春秋在深宫,没那么容易见到;大夫说,骊歌的伤没有大碍,你不用担心。”
金雕王这才松了口气的模样。
骊歌口气傲娇地道:“不就是这点小伤吗?我才没放在心上呢!我还想去漠北帮萧铁策的忙呢!打到北勒老家,烧死丫的。”
“萧铁策要去漠北?”金雕王狐疑地看向明九娘。
不是才刚回来,怎么又要走?
“说起来就一言难尽了。”明九娘把之前的事情说了。
金雕王看向萧铁策。
虽然萧铁策听不懂鸟语,但是领会到了它的意思,道:“我要去漠北,烧粮草,这是目前代价最小,最可能成功的办法。”
金雕王若有所思,但是没说话。
明九娘试探着问:“沃日,你怕火吗?”
她想过请它帮忙,但是又有些担心。
“你说呢?”金雕王反问。
以它的性格,既然没说不怕,那就是怕的了……动物的天性就是怕火,很难免俗。
明九娘道:“算了算了,本来我也不放心你去。漠北人擅骑射,你若是出事,我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
萧铁策沉声道:“不用麻烦它们,我自己来。”
下午惊云和晔儿回来,久别重逢,一家团圆,热热闹闹地凑到一起吃饭。
猫猫对晔儿倒是很快就熟悉起来,“哥哥”长“哥哥”短,萧铁策就有些吃味,晚上回去忍不住和明九娘抱怨。
“猫猫还跑去和晔儿一起睡,都不来找我。我离开之前,他是最恋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