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说过两天就开起来，我们都说等过了年，反正现在都冬月了，进了腊月就是年，谁过年还看病？可是她不听，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坐堂的大夫……”

明九娘笑道：“她想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你们与其反对，不如想想给她送什么礼物。”

“我送一尊金药神。”阿锦道，“我自己送，不和她们掺合。原本说好了大家一起送尊大的，幺幺不同意，那就算了。”

明九娘笑道：“那是只铁公鸡，一心想着攒嫁妆。”

“也不是攒嫁妆，她说她就不爱和我一起。难道我很稀罕和她一起吗？”

明九娘道：“你们两个，真是……”

等阿锦抱着账本离开，仲灵问明九娘：“夫人，她们这样，你不管吗？”

“怎样？”明九娘诧异。

“就是，吵架。”

从冷宫中出来，靳湛就教给她如何讨好父皇，其中的重要一条就是兄弟姐妹关系要融洽，当然完全靠装出来。

所以听到阿锦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和幺幺不和，明九娘还能笑眯眯地听着，她觉得有些奇怪。

明九娘笑道：“那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强迫两人关系好，只要大事上不含糊，这些细枝末节没必要追究。这种事情，旁人越用力，她们越抵触。你说，是面和心不和，还是平时吵吵闹闹，但是关键时候都能冲上去好？”

仲灵若有所思。

晚上仲灵吃过饭，明九娘才让桐月送她回去。

萧铁策晚上吃饭的时候，见那两口子没来，还觉得奇怪。

明九娘和他说了，然后道：“猫猫和叶北寒的事情，仲灵说得和你差不多。这事估计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