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虎庚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低声道:“我的属下,也是我的责任。他们做的,但是是我的错……”
其实那些人,并没有恶意。
他们就是些粗人,喜欢开过界的玩笑。
安虎庚咬咬牙道:“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盛文澜道:“不用。”
“不……”
“你要去惩罚在酒里做手脚的人?”盛文澜感觉有点冷,伸手要拉被子,才觉得浑身都酸疼。
安虎庚帮她结结实实地盖好被子,道:“对……”
即使没有恶意,即使是好心,他们终究太过了。
“算了。”盛文澜道,“我没生气。”
安虎庚震惊地看着她。
“我愿意的。”
安虎庚眼中的震惊变成了狂喜。
难道因为昨晚的事情,盛文澜就对他,改变了态度?
“文澜,那我们的婚事……”
“你想多了。”盛文澜一盆冷岁浇到了安虎庚头上,“我们昨日的行为,说得好听点叫情难自已;说得难听些,就是狗男女罢了。”
安虎庚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张嘴,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
“我说不怪他们,不是因为我好心;而是我们之前的那些种种过界的行为,让他们误会了……”
现在谁会相信,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安虎庚的属下,只以为是给他们“夫妻”增添情趣罢了。
要说多错,盛文澜也没法违心计较。
更重要的是,她得偿所愿了。
虽然感觉,一半不好一半好。
疼,且快乐着,算是扯平了。
她的人生之中,又多了一项体验,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