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根突然说了一句:「那新来的那位可有什么整治的法子?」
「刚来的时候他还跟妹夫到处逛逛,这几天下大雪,他就窝在家里连面都没露。那天因为王家的事,我妹夫差点被人家给抓了把柄,这人虽然精明,可不一定会真正用心。」赵捕头说出自己对孙九洲的印象「。
众人又沉默下来,最后决定只能明天离开,走之前赵捕头给了他们一袋银子,让他们明天买些米回去。
看着那没有多少份量的银子,王小夏也很同情他们,主要是刚才他们的那句「我们什么时候打劫过善人」触动了她。
山坳子里不是有银矿,要么就是他们不知道。要么是知道不敢动。这是抱着银山找钱,真是一群苦命人啊!
跟着赵捕头一路往回走,她又跟着赵捕头回到了他家里。
半夜三更回去,赵捕头发现屋子里的灯亮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是鼓起勇气才走进的屋子。
屋子里,赵捕头的媳妇曾氏看着男人回来,一脸生气地质问道:「你把银子给了他们,我们吃什么?即便是我们不用吃,两个儿子呢?他们还都那么小,你怎么忍心呢?」
「孩子他娘,山里比我们清苦多了,实在没吃的就去妹夫那边打牙祭。」赵捕头也豁出去了。
「你也好意思说,这些年来,你妹妹填补了我们多少,你心里没点数啊!」曾氏听到这就更火大,这个妹妹对他们好,她这个嫂子心里高兴,但也不能总把妹妹和妹夫当成冤大头。
赵捕头虽然知道这个礼,他也是没办法,蹲在墙根也不敢上床。
曾氏看自己男人一脸无奈的样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最后还是心软地说道:「过来睡吧,别把自己冻着了,明天还得我伺候。」
「谢谢你,媳妇,等有朝一日我……」赵捕头的话没说完就被媳妇给喝住了。
「打住,你这话我都听十几年了,听得耳朵起茧子了,睡吧,明儿我去问问有没有大户人家是手工活?」曾氏厌烦地说了一句,便是熄了桌上的灯。
王小夏没有进去,就在窗户边听着,听到这觉得赵捕头是个好人,媳妇也是个善良的。她想帮帮他们,也算给孩子们积德。只是,这件事还得找机会。
看到屋子里的灯熄了,她也打道回府。
回到住处附近的巷子,发现还有人盯着他们,她突然出现把那人打晕,拖着就回了家。
孙九洲他们一直在家等着,看着媳妇拖着个黑衣人回来,跟耗子上前把人弄到隔壁院子处理。
王小夏感觉折腾一顿下来肚子饿了,吩咐春花给弄些吃的过来。
春花问道:「夫人,要么,弄个羊肉火锅您吃吃暖暖身子?」
王小夏想着估摸着老酒他们几个都没敢睡,便是让春花多弄一些,一会大家一起去隔壁院子吃,免得吵到几个孩子。
春花应声之后退了下去,王小夏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随后去了隔壁院子。
屋子里,耗子已经用催眠的方法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和来历。
「师父,又是月七楼的人。」耗子有些发愁,这些人怎么就像灭不掉的火,熄了再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