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啦,只是我这位朋友被我请来当舞伴,到现在还没给工钱,他有点不开心而已。”
“哦?苏小姐还赖账啊,他要多少工钱呢?使得苏小姐如此为难,要不要本皇子出手相助啊,本皇子可是很乐意为美人效劳的哦。”楚风扬的话就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我抿了口酒,嘴唇更加红润性感,色泽诱人,我抿紧嘴唇,对着空气妩媚的吻了吻,娇羞得意的一笑。
“这就是工钱,四皇子可以帮忙给吗?”
楚风扬脸上的笑容马上消失,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鱼儿上勾了,我在心里狡诈得意的笑,可为什么我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反而有一丝淡淡的失落。
楚风扬恼怒的瞪着我,脸上的表情狰狞隐忍,捏着酒杯的手青筋暴露,似乎拼命忍住才没有把酒杯捏碎。
我嘴角上扬,挑衅一笑,我又不是你手上的杯子,我还怕你把我捏得粉身碎骨啊。
看着楚风扬强忍着满腔怒火,脸上的肌肉紧绷,表情就像憋尿那么痛苦,我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同情,心里早笑开了花。
皇上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像只暴怒却无处爆发的公鸡,心里一个劲的乐,再看向那一脸天真无辜的美丽小女人,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也只有这古灵精怪,调皮大胆,不拘礼俗的女子才能让自己这个整天装帅装潇洒的四皇子原形毕露,或许……
皇上贼笑着,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皇后看着夫君的笑,再看着下面那一只羽毛直竖的公鸡,和那只乖巧可爱的小白鸽,脸上也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真不愧是夫妻啊,心意相通,连脸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这对天下第一尊贵的夫妻,相视一笑,点点头,或许该给皇儿选妃了,皇后对皇上眨眨眼,意思是这事交给我了,然后朝下面的美丽小女人努努嘴,意思是我找个机会探探她的口气,皇上点点头,同意。
我看着这对无比尊贵的夫妻打哑谜,只用眼神就能交流,真神!忽然坏坏的想,两人ML的时候,只用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渴望吗?到**的时候不是要高声大叫的吗?那时也用眼神吗?
(旁曰: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的时候要高声大叫?我不加思索的回答:A片里不都这么演的吗?糟了,被别人知道我看A片,我纯情玉女的形象不就毁了吗?旁曰:你还纯情玉女啊,简直是只要是公的无论老幼都不放过的超级无敌女色魔,我一个媚眼飞过去:再不闭嘴,我连你也不放过。此话一出,全都乖乖闭嘴,不敢吭声,只敢在心里偷偷埋怨,想不到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连狗都不放过。)
宴会结束,还不见魅回来,大概已经走了吧,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今天的激烈运动有没有让伤口裂开,回去之后,溜去山洞看看他。
“苏小姐还没走啊?在等情郎吗?神不守舍的。”一听这口不对心阴阳怪气的话就知道是楚风扬了。
我装出失落忧伤的样子,“是啊,等了好久,也不见他,哎,真让奴家的心忐忑不安哪。”
看着楚风扬恼怒却强装镇定的表情,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眼眸一转,笑得千娇百媚,轻轻靠在楚风扬身上,尖细的指尖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圆圈,感觉他全身一震,见效了,加足马力,头依偎在他怀里,温柔娇羞的:“等到现在终于来了,”
撒娇似的轻轻在他胸口捶了捶“讨厌,真让奴家等得好苦想得好苦,你不知道奴家心里想着念着吗?”
楚风扬全身轻松,身心愉悦,紧绷的脸上霎时晴空万里,笑容灿烂。
我心里坏坏的笑,一把推开他,扑向正走过来的哥哥,娇滴滴的唤着:“哥哥,你终于来了,让人家等得好苦想得好苦啊!”
两道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射了过来,楚风扬指着飘影:“你等的是他,不是……”
我轻轻握住他因气愤抖个不停的手,一脸天真无邪的笑:“是啊,妹妹等兄长天经地义,难不成四皇子以为我在等谁啊?”
楚风扬气得面色发青,我心里幸灾乐祸,却装着满脸的惊讶:“哎呦,让四皇子误会了,真是小女子的不是哦。”
我咯咯的笑着,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惊天动地,简直就是一副欠扁的嘴脸,看着四皇子发白的脸色,紧握的拳头,我马上识相的闭嘴,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到了哥哥身后,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如果四皇子杀过来,我就拿哥哥作挡箭牌。
四皇子头顶冒着怒气,我仿佛闻到火药的气味,糟了!火山要爆发了!我看向哥哥,想寻求帮助,这小子却一脸茫然,对哦,至始至终,我都没对哥哥解释半句。
正僵持不下,一道无比悦耳的声音传来:“表妹,表哥!”
我第一次觉得潘婷这么可爱,我看着感激涕零的表情看向她,人家鸟都没鸟我,扭着腰肢向四皇子行礼,用嗲得快滴出水的声音:“四皇子,原来你也在啊。”
拜托!瞎子都看得出来你是看到楚风扬,才顺便看见我们兄妹的,虽然被人当踏板,我还是很感激这位救我脱离水深火热的潘大小姐。
看见潘婷,楚风扬马上风度翩翩,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看得潘婷两眼冒出很多小红心,我还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我用人格保证绝对不是我的,因为我的口水已经流到地上了。
我慌忙抓起衣袖就擦,哥哥宠溺的笑着,轻轻摸摸我的头发,丝毫不介意我抓着他的衣袖擦口水,那料子可是最名贵的华云绸,为了装饰,还用金丝线镶花,真正的金子啊,就这么一件外袍,就是寻常百姓全家几年的生活费用。
“原来是貌美如花,舞艺卓越的潘小姐啊。见到你如花的笑靥,真让本皇子如沐春风,心花怒放啊。”
听到他这酸得冒泡,假得流油的话,我马上抓起另一只衣袖,不过不是用来擦口水,而是用来堵住嘴巴,免得刚才吃的东西全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