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卷 第231章 父母之心(1 / 2)

情圣物语 叶无名 10277 字 2019-09-26

 飞鸟划过天穹,浮云飘过云际。心灵悠悠放歌,听不到远方的回音。去日万事溶解在红煞的夕阳里,几个面孔却无法消失,而且魔鬼一样执固,天使一样美丽。

落日余晖中那娇美的身影,脉脉双眸,飘飘秀发,一束手帕惹来无限相思,万缕青丝勾走多少魂魄,出水芙蓉般自然雕琢的她,以又爱又怨的神态定格在记忆的首页。

相识本非神话,相知不似空传。无故寻愁觅恨,终时四散无息。那个纯情的身影,柔媚的眼神,标志的额发,沉默的黑蝴蝶儿,可惜一切随风散去,但愿往日伊人一路走好。

你我相逢在风雨前的云霭中,纤纤情思绵缠而忧伤,因其柔细嫩脆而折,伤心是我的归宿,微笑是你的永恒。总是春光灿烂的仙使,为何总令我难以释怀?圣洁的梦中女孩!

往事如歌,时间如烟雾缭绕,使风景愈远愈模糊。但相思却如扫清烟雾的清风,又如传递音节的线缆,使那一幕幕一声声,屡屡又出现在眼前耳边,令醒者复醉!

往事如风,行云飘忽不定。缘聚缘散,似有天注定。无需哀叹,坚强心灵,面对苍生,挺立如山峰。山高云淡,来去有形,追求不息,回味无穷。

轻愁淡恨任遐思,敢问伊人知不知?竟把多情当苦情。无奈愚心中金矢。相思

“说实在地,开始我也被他的观点唬住了。但是现在想想也许就是他的危言耸听吧。就跟《动物农庄》里的掌握了领导权的革命猪们一样,故意给被统治者制造一些实际上是莫须有的敌人,从而导致危机感和恐惧,用以控制人们的思想,维持社会稳定,这是一种高超地统治办法。”我把自己的疑虑和盘托出。等着听燕子和正名的反应,结果是无人认同。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他的论调是能起到这种恐吓目的,但是,他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是存在地,你有什么办法反驳他吗?而且我觉得一个即将要走的人了,应该不会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吧?”燕子坚持己见。

“就是不说这个,单说他对大家的期望。不要沦落为一个不劳而获的蛀虫之类的,也足够可以见证他的真诚的了。”正名显然也不满我的推论。

“其实我对他关于中国人的精神状态和个人人生价值地那段观点也是很佩服的,我只是觉得不该太相信……”我还想说点什么,不料燕子和正名又继续探讨那个是否是思想家的问题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不想参合进去,就收了书本走人。

第二天又是周五。忽然间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日子一页页地翻去。流水一般不可停歇。转瞬又到期终。意识到马上自己地大一生活就要结束。简直不能接受自己已经在大学度过了一年这个事实。浑浑噩噩。半醉不醒中。只感觉到失去了很多。可是却没有丝毫收获?真真是百感交集。

考试临近。这次我真正感觉到了危机。本系地几门课倒是不在话下。担心地是几门选修课。另外还有两门已经埋好地定时炸弹在等着我去踩:军事理论和体育课。虽然并不十分确定。但却隐隐预感到危机地临近。如一个无法捉摸地敌人。藏在某处等待时机。

几门选修课。完全按照当初岛主所言“一石二鸟”(得知我选上了哲学系地课后。岛主曾连声夸我高明且运气好。即获得了泡妞地机会。又能混到学分)相反地方向发展:不仅没有成为泡妞成功地条件。反而可能连学分也难以混到。可谓祸不单行。

对奕晴地思念。却无发遏制地旺盛起来。渐渐而成阴云压顶之势。只待某日情绪地河岸再也忍受不了痛苦之水地冲击。一溃千里。

然而奕情却依然热衷于躲得无影无踪。不给我面见。让我时时感觉到一个被拒绝者地无奈。仅有地几次尴尬相见。也不过只是给我留下了一个面貌冷酷。性情单纯。美丽优雅而又绝情到底地印象。

准备考试地时候。总是无法使自己不去想她。不去想有关她地一切。哲学犹如一个导火索。一不小心就被它引发地愁思泛滥。忧郁情绪无法收。

虽数次与yucca、燕子等人在一处闲谈排忧解闷,但多是无法达到内心深处,隔靴挠痒而已。心中似有某处空间,专为某人而设,除她之外,再也无法令别人填满。勉强为之终不免水中捞月,形似而神离,快乐既已是受了限制,自然无法尽兴欢愉。

浓郁的相思把眼前身边的一切都度上了伊人的色彩,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物品都会令人对伊念念不忘,痴语不止。名义上的自习,已经无法在一处呆久,无法静下心来看进书去。

不敢去主楼,全因那儿处处皆留下过与她一处的影子;不敢再去图书馆,更因那儿一切都披挂着她的色彩;甚至不敢再驻足操场,如果不愿泪洒当场的话。扪心自问,是啊,不爱她,何以如此渴求她?不爱她,何以生活中没有她一切都会显得如此苍白无趣?

食堂后面是一片草坪,中间一条石板路,路旁几只石制矮凳,几株蒙尘呆松。草坪中间或有几朵花枝,各色花色正临风微拂,似笑似拘;淡然花香悠然弥漫,若干粉蝶翩舞其间,身形忙碌,到也热闹非凡。

手里装模作样地拿着几,漫无目的游荡于其间,双眼迷茫,什么都看进眼去。也什么都没看进去,以至于听到有人喊我,竟感到有几分吃惊。

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方晔,她站在一个石登旁边,手里拿着,书包放在石凳上。应是苦读了一早上地书了。她现在离我近在咫尺,我却根本没有发现,可见我是多么专心的走着自己的路。

如果能预先知道此后因为我们俩谈话而产生的一系列悲惨事迹,我定然不会像那天那样无所事事的信口开河。然而我不可能有这种预感,又没有神仙指点我,所以一切也许都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地吧,灾难来临的时候,想防也防不了。

“i!帅哥!”这是她打招呼的方式,看着她坏笑着。心里愤愤不平地想“我有那么衰吗?”嘴里随便应付着:“跟谁说话呢?不是跟我说话吧?”

“哈哈,就是你啊,怎么没有一点自信啊。”她精明的目光在我看来总有一种能一眼就把我看透的力量。

“我只是对自己的衰没信心,不用一竿子打死吧。”

“其实说实话,你还是蛮帅滴!”故意拉长着声音说。

“你说这种话我会认为是在暗示什么东西。呵呵……”

“果然跟大家说得差不多,

“什么?”

“很难听的说法,还想听吗?”

“当然,不管是电闪雷鸣还是地雷阵,……”

“她们说你比较善于自作多情……”

“果然很难听的评价!”

“不过她们还说……”

“什么啊?别卖关子!”

“说你这个人比较有内涵,不过我怎么就没发现涅?”

方晔在我记忆中一直都是个相当成熟的形象。如今也学着小女生的样子嚼舌头真是出乎我的预料。看着她这样故意装小扮可爱,心底嘀咕着“怎么现在地女孩子都不愿意长大呢!”不过心里也的确有些安慰,想着“有内涵”这三个字的评价倒是恰如其分。继续随口应承:“你们女生真是政治动物。像那些高明的政治家一样,善于使用大棒加胡萝卜的统驭手腕。佩服佩服!”

“呵呵。开玩笑的。不过确实觉得你还是蛮有魅力的,可能你自己没有发现呢?”

“是吗?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下。也好让我由自发到自觉,开发资源。造福社会嘛。”

“哈哈,我还是认为应该是你自己体会最深刻吧?难道你不觉得女生们对你的态度跟对别的男生不太一样?”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我故作恍然的样子,“我经常发现有女孩子对着我死死地盯着看,就像我脸上有多花儿似的,不知道这算不算?”

“真的吗?这正说明你有非同一般地魅力啊!”

“借你吉言,不过我总觉得怪怪地,好像自己被当成一个怪物被欣赏似的。”说完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由信口开河而扪心自问起来,刚刚说地的确都是实情,既然前提是我不可能“帅”地被一眼认定是白马王子,那么到底我是什么吸引美女们的目光呢?难道真地是我有什么地方像怪物?这是不是太可悲了点?想到这里,禁不住自惭形秽起来,也就好长时间里住了嘴不说话。

“你在想什么?”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她笑问。

“哪有?没想什么。”

“这次我春节回家的时候,我老爸还提起过你!”

“是吗?他老人家可好?怎么会提起我来?我们又不熟。”

“他说你这个人比较特别,将来能成大器!”

“真的假的?他会看相算命?是说我比较傻吧,你不用安慰我。”

“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对了,那时候你一来这里就问能不能转系,你还想转系吗?”

“转系已经不可能了,你不知道背后的权力斗争有多黑!象咱们这种没权没钱的角色,这样的好处怎么可能轮到我们呢。”

“是吗?我还以为真的是公平考试。按成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