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等于,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她若是去阻止的话,很可能阻止不了,还会被刘雪花给大骂一顿。
与其怎么也阻止不了,严建秀决定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反正那母女也没打算让她知道。
严建秀和苏麦春一起回到村里,到村里的时候,天擦黑了,苏麦春她一个女人走黑路不太放心,便送她回去了家里。
严建秀回到家里的时候,严世友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弓着背坐在椅子上抽烟袋锅子,而且动作有些偷偷抹的,时不时的还会四处看一下,因为刘雪花不让严世友抽,这玩意儿费钱,能省些是些。
基本,只要刘雪花在家的时候,严世友都从未抽过。
严建秀瞧着这样的父亲,觉得他很可怜。
可怜他父亲被刘雪花压制了一辈子,怎么都逃不开。
她虽可怜,但她若是要走,还有个地方可去,可严世友去无处可逃。
严世友大抵是听到了严建秀的脚步声,吓了一跳,立即手忙脚乱的把眼带果子给藏到院里的桌子下,然后才敢转头。
一看是严建秀,严世友很明显松了口气,但又觉着自己这样的形象这女儿面前实在有损颜面,有些恼羞成怒,就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严建秀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去哪里了,这回来家里,冰火冷灶的,连饭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