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间长了,还是没找到一家客栈,乔若瑾观察着街道上的行人,女人没看到几个,男人倒看到不少,看多了京城的衣服,再看看窄袖衣着,不由啧啧称赞:“不错,不错,挺拉风嘛。就是苦坏了这身子,坐着原始的交通工具,真累了个腰酸背痛腿抽筋。”
天气有点热,穿的又有点厚,额头上都冒出汗意来,她用手背轻轻擦了一把汗,嘴角又有些痒,想都没想便复用手背去蹭了蹭,再看手上黑乎乎的一片。方想起,自己昨日一时兴起,在唇角上方涂了一颗象征着志(痣)在必得的媒婆痣。手背上有汗眼下这一擦涂抹的到处是。
乔若瑾抽了抽嘴角,娘啊,这下真成花猫了,还是拜自己所赐,连个可以抨击的对象都没有。
往头上一摸想拉下几根乌黑发臭的头发遮挡一下,这才摸到原来头上的花还没有摘下来,一把扯下来,扔到一边。心里怒怨,这下人可丢大发了,从和谐社会丢到这老祖宗这来了。
“哈哈,这媒婆倒也有趣。”凤夜笑的差点把菜喷出来,又有些不舍的道,“这珉城民风与京城真是大不一样,若不是爷急着走,还真想多在这里待见天。”
洛尘暄闻言不语,把目光从街上收回来,又觉得疑虑头再探向窗外时,媒婆已不知去踪,心里的疑惑却愈加深,刚刚收回目光时,瞧见她的手居然白皙细腻,根本不像一个五、六十岁的妇人。
“怎么可能?”他低低地道。
“爷在什么,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凤夜没兴趣去纠结什么媒婆,对素菜倒是很有兴趣,一口一口的品着,还暗地里来王府里的厨子比较,想着能不能鼓动洛尘暄把这酒楼里的厨子带一个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