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开车的不以为意的说道:“其实也没啥特征,挺随机的,非说共同点,那就是资格老吧?”
“哦?”我问:“那姜师傅丢了没有?”
开车的摇头:“别说,那一层辈分上的,也就姜师傅自己没丢,但我寻思,姜师傅毕竟不是做阴阳买卖的,不被弄走也没啥。”
不对,我猜出来这个蛊他是怎么下的了。
很快,车开到了上头,我背着王德光到了大先生的院子里,大先生蹲在草坪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喊他,他没抬头,只跟我做个安静的手势,并且叫我过去看看。
我也好奇,大先生能对什么东西这么入迷?
一凑过去,我就傻了眼了,原来草坪上有一条蛇跟一个黄鼠狼给打起来了。
蛇呲牙咧嘴吐信子,黄鼠狼毫不示弱,举起了自己的小爪子,两下里互不相让,看意思非得斗个你死我活不可。
两下里缠斗了半天,都跟对方使虚招,可又都怕自己真受了伤,又想赢又怕死。
看了一会儿,大先生才问我:“你说,这像是谁?”
我实话实说:“像老茂和郭屁股。”
大先生嘿嘿一笑,视线落在了我背后的王德光身上:“知不知道是什么蛊?”
我摇摇头:“我哪儿懂这个。”
“当了蛊神了,还这么谦虚?”大先生摇摇头:“你这怎么服众。”
我一阵尴尬:“我哪儿有这个本事,您就别笑话我了。现在这下蛊的人也没了,要怎么解我还不知道。”
“听你这个意思,你知道这蛊是谁下的?”大先生瞅着我。
“这还用说嘛,上次大姆妈进咱们县城,八成就是被老茂给叫来的,”我答道:“要不是大姆妈,老茂上哪儿去弄蛊苗子,本来老茂是不想大姆妈进县城的事情抖落出来的,可是无奈那个小姑娘丢了找不到,大姆妈怕耽搁下去被大先生发现,倒是引人怀疑不落好,于是来了个破桌子先伸腿,倒像是跟大先生是有交情的一样,跑过来让大先生帮忙,也在事发之前,给自己洗清楚嫌疑。”
“你早看出来了?”大先生笑:“你这脑子比跑马还快,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简单,当时小茂找我,他说他在盯我兄弟,”我答道:“而他们其实根本没什么理由盯我兄弟,除非是他们也知道了,那个小姑娘其实是去找我兄弟的,找到了我兄弟就等于找到了那个小姑娘,这么一想,不就说明他们跟大姆妈是有关系的嘛。”
“听上去简直像是胡猜的,可偏偏猜的倒是准,”大先生像是听出兴趣来了:“你再说说,这些先生,是怎么中的蛊?”
“我估摸着,是因为吃了雷鸡吧?”我说道:“前一次,我听姜师傅说,有人送了她雷鸡,她自己没吃,特地给我送过去了,我们太清堂的人都吃了,我问过了,姜师傅自己倒是没中蛊失踪,而且唐本初雷婷婷也没事,我觉得,那个蛊应该是下在了鸡肉某个部分里,才正好被王德光吃进去中了蛊,再说了,从字相上,我也算出来,是吃了人家馈赠的东西导致的,一直以来,只有那个雷鸡是人家馈赠给我们的。”
算起雷鸡被送上门的时机,也正赶上大姆妈进城,阿琐丢失。
应该是老茂以某种名义送了雷鸡,当然蛊苗子是种在里面的,蛊苗子跟定时炸弹一样,刚吃进去可能没啥事,但可以被下蛊的控制什么时候发作,老茂就用这个法子,把那些先生给控制起来了。
“可是现在大姆妈已经死了,”我叹了口气:“这些人的蛊,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开。”
“简单,”大先生微微一笑,望着我:“你听说过药蛊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