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细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原来你们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治花子昂的罪呢?方才,他攻击我,意图伤害金蛊虫,金蛊虫为了自保,才控制他体内的蛊虫。”
说到这,陆细辛语气蓦地冷厉:“几位长老,我想你们应该清楚,花子昂能逼的金蛊虫自保,根本不是打我一拳、踢我一脚那么简单,而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我死了,金蛊虫在没有找到新圣女之前,必然受到重创。金蛊虫和全族人性命相连,若是金蛊虫出事,全族人的性命都堪忧。
如此,你还觉得花子昂伤害我是小事吗?
这样一个莽撞愚蠢,横冲直撞之人,难道不该惩罚他,以儆效尤吗?无论他跟我有什么私人恩怨,都不应该不顾全族人的性命。
你们今天放过他,宽恕他,就不怕他哪天真的把我打死,连累全族吗?”
“你住口!”花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细辛,嘴唇直哆嗦,“你在胡说!子昂根本没有伤你,是你主动驱动金蛊虫伤害他!”
“哦?”陆细辛挑眉,“我这么厉害啊,居然能驱动金蛊虫,这么说我就是圣主喽。”
花妈虽然恨得陆细辛欲死,但却找不出反驳的话。
现在完全就是一个两难处境。
说圣女驱动金蛊虫,那么圣女就成为了圣主,圣主是花家的天,所有人都要听从圣主号令;
说金蛊虫自保,主动攻击花子昂,那么花子昂就是想要杀害圣女的罪人,要受到族中最严厉的惩罚。
无论怎么选,都对花子昂不利。
花妈眼前阵阵发黑,直挺挺倒地,被气晕了过去。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