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久。”她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难怪秦浩搞不定呢，是很难搞啊。

菜很快上来。

我们的谈话一直别别扭扭地进行着，我很知趣地不谈工作。

从没吃过这么索然寡味的一顿饭。

临近结束的时候，骆琳做出了总结。

“我知道你找我吃饭是什么意思，不过，我很抱歉，帮不了你。我不拿组织决定这一类的话来搪塞你，我个人就认为HY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竞标公司，虽然你们上午在答辩会上表现出色，但并不能扳回HY不值得信赖这一事实。”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案件总会水落石出。”我辩解道。

“我欣赏你对HY的热爱和执着，但很不喜欢你们的做事方式，且不说HY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案件，我不是检方，不作出评判。单说你们为达到目的做法就不值得让人信赖，有点下三滥。你不要说你作为总经理不知道你的销售总监在做什么？没有你的授意，会发生那些事吗？”

骆琳的尖锐让我无地自容，我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益的。

“HY的境况是不乐观，恰好是这样的原因，会比其他所有公司都珍惜这次机会，也比其他任何公司都努力。”

“努力与结果是两回事情。”骆琳招手埋单。“本来已经要取消你们的资格了，但在那之前，我们认为，还是应该给你们一次公平的机会。至于结果，将会在一周内告知你们。”

骆琳站起身，正要离开时又突然站定。

“另外，我不希望我的私生活与工作搅在一起。当然，你们若要利用的话，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