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上车,发动。秋言却迟迟没有踩下油门,很快,他发现自己在回忆刑队的眼神。那是一种在很多警察的脸上很少出现的神情。
那就是,悲悯。
坐在车内还能观察到大院的内景,几名身着防弹衣的刑警小心翼翼地前行着。与此同时,那陈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响,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刑队漫不经心地看着众警车中那格外乍眼的黑色吉普,脸上似笑非笑。他甚至有时间向车内的秋言挑挑眉毛。
尔后,他背过众人。从容不追地把手里的子弹塞进枪膛,退出弹夹,然后轻轻拉动套筒。‘咔嚓’套筒复位。
然后,转身,举枪。
不管你是谁,我想,做个了断吧。
‘嘭!’不知谁的枪声,刑队的额头上霎时出现了一个小洞,他的头仿佛被猛击一掌似的往后仰去,几乎同时,一股红白相间东西从脑后喷洒而出。
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叮。’一只黄铜弹壳轻轻地落在地上。
直到枪声的回响在大院里慢慢消失,秋言远望仍在地上抽搐的刑队,他尽量躲避刑队在地上疑惑,苍凉的眼神,轻声道。“走吧,我们离开这儿。”
.....
夜已深,冷月高悬天际。
庄园之内,悄无声息。一个孤独影子,徘徊在冷冷月光之中,在淡淡云气虚无缥缈间,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庄园的小溪旁。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倒映着漫天星斗,都落在水里一般。
良辰美景奈何天,但这人似乎丝毫都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呆呆站在水边,看着水面,仿佛回忆着什么,许久,他的身子忽的一抖,双手紧紧握住,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样子。
次日,清晨。
“终于能离开这破地方了,这段时间可把老子折磨的不轻。”张彦风嘴里喃喃自语,在厅堂里请点着背囊。
“要说折磨,小言子可是当之无愧的受害人首选。”闫忻在旁整理着医疗器械,调侃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张彦风的话还没讲完,就看见秋言疯狂地在他身上乱摸。“话可不能怎么说?”
“喂喂,臭小子!你别挠我胳肢窝。”两人的嬉闹,让在厅堂里的众人嘴角都抿起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