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呆,又客气了两句就告辞了。
礼物就摆在屋里,她没打算收回去,大方地让他们看。
文静倒是偶尔会来他们家,小时候更是常来,邻居们都认识文静,知道她嫁了高门,就是没见过叶名。
刘副厂长不是向来标榜清流不收礼吗?
“那是我亲侄女婿,就是我家小静的丈夫,来串门的。”刘副厂长高兴地说道。
“哎呀,长得可真俊啊!”
“刚才楼道上遇见我还跟我笑着打招呼呢,脾气也好,和善!”
原来是真亲戚送礼,那就没什么毛病了。
就是刘副厂长这一脸显摆样,真讨厌。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挤兑她。
刘副厂长可以说是整个家属院的女人里,官最大的,平时也拿自己当女人里的第一,对谁都想说教几句。
“文静真是好命啊。”
“就是可惜了,咋没个孩子呢。”
但是这里不是纺织厂的家属院,而是她男人的家属院,这里可没有纺织工人,她们才不怕刘副厂长。
而她男人也没本事,快退休了还是个小科长,谁都不怕他,想说啥说啥。
一晚上,刘副厂长被挤兑的够呛,这股火直接就攒到了第二天。
“把一线车间的主任叫过来。”她板着脸对秘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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