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贪过墨!
但眼前偏偏出了批漏,这批漏还是出在她的丈夫身上。
陆姝瑶呵呵一笑:“那二婶找我爹说去呀!反正家中领了什么,都是明明白的的。至于把东西领出门的人把东西卖了或怎样了,关我娘什么事?要怪就怪那个欺上瞒下的人渣。如果此事当真,那以后家中的人情往来,采买之事再也不用他就是了。”
“妹妹……”陆源一惊,急得都要跳起来了,那可是他们的亲爹啊!妹妹怎么可以坑他!
就算爹真做错了,贪了点钱,也是身不由己的!
爹每月只得十两月钱,可他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
十两根本就不够,如果不在买办等事上抽些油水,这日子怎么过?
巧姨那边吃穿用度,一个月就要二十两左右。
旭弟还要念书,他的夫子是名满京城的严夫子,光束脩一个月就要五两,平时还得送礼什么的。
再加上巧姨平时一些零碎的花销,没二十两根本就过不下去。
虽然旭弟是巧姨与她先夫的孩子,但他们的关系亲得像亲兄弟一样。
爹说过,既然巧姨跟了他,旭弟就是爹的亲儿子,自然就是他的亲兄弟。
旭弟又不像他一样能继承家业,走科考的花销可不少!
陆源焦急的模样,让陆姝瑶气不打一处出,恨不得一把掌把他给扇翻在地。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哭都哭不出来。
“二弟妹,回去你先把内帐外帐对清楚,再污蔑人!”余氏声音冷冷的。
朱氏轻哼一声。
半个月前,她从余氏手中夺了掌家之权,原以为自己不但能为陆珍儿办上体面嫁妆,还能大赚一笔。
哪想,拿到册子她才发现家里这季的钱快见底了,油水少得可怜。
朱氏气不打一处出,真是白费她的功夫!
但现在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我不是故意挑大嫂的错。”朱氏撇了撇嘴,“我不过是想说,公中现在的钱不够为珍儿置办体面的嫁妆。”
如果是三四千两,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但珍儿可不是以前的庶房子女,嫁的更不是谢家的庶子,而是侯门世子,嫁妆自然得艳厚体面!
陆守城老脸都快扭曲成麻花了。
这桩婚事一定要办得好看体面,陆珍儿嫁妆越多,自然就越风光。
陆珍儿才能得荣国侯府看重,将来才能给陆家带来更多好处。
“现在公中拿不出这么多钱,所以……我想让大家一起凑凑。”朱氏笑着,但她嘴上说着求人的话,面上却没有一点求人该有的低声下气:“就当借你们的,等以后珍儿风光了,自然不会忘了大家。”
周氏脸色很难看,黄氏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