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皇家威严”四字一出,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质疑林月兰固国公主身份的周诗诗,必死无疑!
周诗诗听到这四个字,更是如雷抨击,被撕破的脸,是青了白,白了青,最后变成一片灰败。
现在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强烈的求生**,促使她疲累已经毫无焦距,带着绝望的眼神,四处散乱。
突然,她灰暗的眼神,猛然亮了起来。
她使了浑身的力气,对着林月兰身后之后大声喊道,“李大哥,求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李发枝眼神只是轻扫了一下周诗诗,然后垂下眼帘,不在有任何动静。
很明显,李发枝不想管这事。
其实,他也根本管不了这事。
他与林月兰是交情不错,但是,他不致于为了一个无所谓,不断挑衅林月兰的人求情。
因为,他心里很是清楚,一旦他真向林月兰求情了,那就代表着他与林月兰交情,至此结束!
从定北侯让二子绝情休事,太子让太子妃回府之事,就能让人清楚的明
白皇家威严,根本就不容挑衅!
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商人,更不可能去挑衅皇家威严!
周诗诗是真的无人可求,无人可帮的地步了。
可她真的不想死。
她喷着怒火交杂着恐惧的眼神瞪向林月兰,说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她的身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青丰城总督府千金。
只是,在场之人,无一不是为这个周二小姐的智商摇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如此愚蠢把自已父亲拉下水。
呵呵,一个三品总督,一个正一品其地位堪比摄政王的固国公主,这身份地位悬殊一目了然。
即使,这位三品总督真想找固国公主报仇,呵呵,除非他不要脑袋了,不要总督府上上下下的性命了。
林月兰瞧着这个周诗诗真是愚蠢的不可救药。
林月兰淡淡的道,“哦,报仇?”随即话锋一转,气势凌厉的道,“那本公主等着他来报仇!来人,”
“属下在!”
“周诗诗多次辱骂本公主,质疑陛下,挑衅皇家威严,犯下以上犯上之罪,按罪当诛!”林月兰声音响亮带着凌厉气势,让在场之人为之一振,这才让他们真正认识到,这个固国公主,并不是他们所认为那样农家女的懦弱与胆小,而是有真正的皇家公主气势。
“但本公主向来仁慈,不欲杀头夺人性命,”林月兰说到这里时,明显注意到周诗诗那绝望灰暗的黑神,死灰复燃般的发亮,她以为,林月兰这是饶了她一命。
想到这,她心里又油然升起一种得意,她就知道林月兰这个农家女,不敢杀她。
哼,这样卑贱出身之人,就算飞上了枝头,也变成了凤凰。
周围之人的想法,虽不是与周诗诗一般,但在听到林月兰不杀周诗诗之时,也自认为她是胆小怕事,所以不敢杀她。
但是,这根本就说不通。
如果固国公主胆小怕事之人,为何定北侯会对她如此畏惧?
太子殿下为不累太子妃,不惜送上宝物讨好?
所以,这个固国公主肯定不是饶过一命这么简单,必定还有后招。
这些人的想法不错。
林月兰既然打算拿周诗诗杀鸡儆猴,怎么可能就饶过她一命这么简单。
接着林月兰就命令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周诗诗舌头拔了,双手砍了,再额头刻上犯字,然后游街示众三日!三日后,押入天牢,择日再判!”
“是!”
众人听到林月兰的命令,别说是当事人,就是连周围听着之人,都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这未必太狠了吧!
杀人不过点头地!
拔人舌头,砍人双手,以后,还让人怎么活下去?
这简直是比死更加痛苦吧?
那些大家观看的大家世族,在听到林月兰那毫不犹豫的命令之后,眸眼都深了深,心中暗自有决定。
这个林月兰,果然惹不得啊!
以后一定要告诫府中那些一直对这个农家女敕封为固国公主的林月兰很是不屑带着鄙视的子女,看到她,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即使躲不过,也要毕恭毕敬的叫人,否则,哪天落得像这位周大小姐下场,那就懊悔莫及啊!
“不,不,不要!”周诗诗听了林月兰的命令之后,整个人变得崩溃不已,使劲的挣扎,或许是逃脱**十分强烈,结果,还真被她挣开了。
挣脱人的扼制之后,她迅速想要逃跑。
但是,别说在这众人包围之下,就是林月兰的属下,也不是吃素的。
她一挣扎开了,那又人又迅速的上前把她给抓住了。
随后,听着林月兰命令随行之人,拿着一把锋利小柄刀,二话不说,托着周诗诗的头,卸了她的下巴,随后,大家只见银光一闪,一个黑影就从她的嘴巴里飞出。
“啊!”
待众人看清那飞出的黑影是什么东西时,一些胆小的受不住的惊叫了出来!
因为那赫然一条猩红的舌头!
现在已经静静的躺在地上!
只是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接着那个就是一个斩下去的动作,一下子,到手腕处的一只手臂,断然落下,接着,第二只……
这些拔舌,斩手臂,也只是片刻之间。
随即,大量的鲜血,不断的喷涌而出。
离得稍近的群众,鲜血都喷到了他们的脸上。
“啊……”
很多人都受不住这样残忍又血腥的一幕,吓得不断尖叫起来。
而作为当事人的周诗诗,仿佛根本就还没有觉到疼痛,只是面色惨白。
但很快,她就“呜呜……”的出声,泪流满面,接着,就晕了过去。
周诗画看到周诗诗这副模样,则完全是吓傻了,瘫软在地,如一摊软泥。
她现在什么也不敢想了,唯一能想的,就是敢紧离开这,离开这!
这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