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还在迟疑之际,母亲说:鲁王、夫人,瑶瑶贵为公主,二娃不过一介草民,如何高攀得上?请鲁王、夫人慎重考虑!
鲁王夫人说:妹妹,一家人怎么就说起两家话了?这对儿女就是我两姐妹共同的,我的女儿嫁给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女儿嫁给我的儿子,这不是亲上加亲吗?
如此说来,这不是近亲结婚吗?母亲疑惑地看着我,等我决定。
我痛苦地抉择着,许华二知道我的意思,立即说:鲁王,夫人,这婚姻大事还是要听听父母的意见,瑶瑶的父母都在场,我老板只有母亲在场,是不是也将我老板的父亲也请来?
鲁王要让父亲到阴界太简单了,但对父亲身体极为不利,况且我早就承诺帮忙给鲁瑶瑶解除镣铐,这解与不解,完全在我。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立即说:鲁王、夫人,我父亲体弱多病,还要料理家务,只要你们和瑶瑶不嫌弃我,现在就举行我和瑶瑶的婚礼吧。
鲁王大大咧咧地说:二娃,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鲁王长、夫人短的,马上改口,喊父亲、母亲。
我嗫嗫嚅嚅地叫了一声:父亲、母亲。
我虽然浑身精神百倍,但脑子之中浑浑噩噩的,在迷迷糊糊中,我被鲁王夫人桂四娘和我的母亲桂四娘扶着,双腿像灌铅一样走进了鲁瑶瑶的闺牢。
刚到闺牢门口,鲁瑶瑶焦急地大声喊:二娃,那些叛贼诛灭了吗?我父母怎么样?
鲁王听到鲁瑶瑶被锁在闺牢之中还在惦记他们,后悔得老泪纵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鲁夫人将鲁王推进闺牢,鲁瑶瑶看到父亲进来,当即杏眼怒睁,对鲁王说:你马上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没有你这个父亲。
我知道鲁瑶瑶现在还在气头之上,不想输这个面子。
我说:瑶瑶,解除你身上的镣铐,需要生母之血、隐母之血、梦郎之血和东瀛之血,现在终于凑齐了。这位是我的朋友恍惚道人,他身上有东瀛之血。这是我的母亲,是你母亲的同胞妹妹,是你的隐母。
鲁瑶瑶说:二娃,这些人都凑齐了,一刀把血割出来就是,要我那老不死的父亲做什么?
鲁夫人将我的母亲桂四娘拉到鲁瑶瑶面前,说:瑶瑶,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休得无礼,这是耕二娃的母亲,我的同胞妹妹,你的隐母,你的婆母。
鲁瑶瑶立即奋力拉扯镣铐,向我母亲点了点头,很礼貌地说:孩儿拜见婆母!
母亲立即捧起鲁瑶瑶的头,抓住鲁瑶瑶双手手腕上的镣铐,哭着说:孩儿,这是为什么?
两股电弧之光当即从鲁瑶瑶手腕和母亲手掌交合之处,顺着镣铐传向两边的石壁之上,在石壁上形成了两道网状的电弧花环。
鲁夫人哭着说:瑶瑶,你的镣铐必须在你和耕二娃的婚礼庆典上,混合四种血液,由你爹爹念咒才能解除。我们准备现在就在这里为你和耕二娃举行婚庆。
鲁瑶瑶说:由他念咒,这镣铐不解除也罢,这婚不结也罢,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怕这几天。
鲁夫人哭着说:孩儿,不要埋怨你爹了,他现在也很后悔。
鲁王哭着说:孩儿,父亲错了,父亲确实很后悔,父亲已正在改变以往刚愎自用、独断专横的作风,原谅父亲好吗?
我和鲁瑶瑶的母亲异口同声地说:瑶瑶,你父亲确实改变了,原谅他吧。
鲁王急忙接着说:这次多亏了你的梦郎,他帮鲁王府挫败了政变,抓获了全部叛贼,让我们全家免做刀下之鬼。通过这件事,父亲真的彻底改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专横跋扈、不顾你和母亲感受的父亲了。我现在为你解除镣铐,慢慢给瑶瑶悔罪,好吗?
我们看着鲁王父女俩,鲁瑶瑶流下几行晶莹剔透的眼珠,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许华二不知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准备了一块红盖头,一朵红布扎成的花,不由分说将红布花捆在我胸前,将红盖头盖在鲁瑶瑶的头上,扯开公鸭嗓子喊:苍天有眼,地神有灵,月老有情,耕二娃和鲁瑶瑶有情人终成眷属。此时正是良辰吉时,耕二娃和鲁瑶瑶的结婚庆典现在开始。婚礼虽然朴素简单,一来是因为时间仓促,二来是遵照鲁王勤俭节约的诏命,但绝对是鲁王府有史以来最真诚、最隆重的婚礼。有请红媒大人!
闺牢中突然响起阵阵轻柔的鬼曲、冥乐,既哀婉,又喜庆。
恍惚道人器宇轩昂地走到鲁瑶瑶的闺床旁边,笑逐颜开地拱手作揖:恭喜、恭喜。
我靠,我根本不愿意结这个婚,什么时候请的恍惚道人当红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