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正准备隐身出发,突然发觉自己此前有很多工作因为不熟悉摄魂大法而没有做到位,或者没有第一时间开展,导致现在很被动。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抓获无鼻鬼、狄富、狄贵、乱葬岗的领头鬼婴、摩围山的小小胖墩以后,只关注他们怎么诛杀孕妇,在哪些地方诛杀孕妇,根本没有审问它们自身和母亲是如何被杀的,他们的母亲被诛杀后魂魄的去向问题。就连秋长安被抓获以后,也没有让李梅审问孕妇魂魄去向。当然,这里面目也有无鼻鬼、狄富、狄贵、乱葬岗的领头鬼婴、摩围山的小小胖墩受向掌官蛊惑,脑筋短时间内转不过弯的问题。
现在,无鼻鬼、狄富、狄贵被羁押在鲁王府,说不定我走之后,鲁王一怒之下,快审快结,早就把它们丢进熔鬼窟化为灰烬了。如果是这样,这份证据永远弥补不起来,很难形成锁链,审判时,相关材料将作为非法证据予以排除。如果“钟馗堂”的师傅和侦缉学校的老师和知道了,特别是李梅知道了,一定要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好在秋长安还羁押在看守所的,特别是乱葬岗的领头鬼婴、摩围山的小小胖墩就在关押在我的“收鬼袋”中的,它们现在失去了向掌官强大的后台符咒支撑,应该是一个平常的鬼婴,比较好审问了。
我立即抓出乱葬岗的领头鬼婴,它胖嘟嘟的身体早已被关得面黄肌瘦、萎靡不振,说直接点就是被我关投降了,一出来就努力睁大眼睛,恐惧地看着我,但眼神里明显有仇恨的成分,似乎在质问我为什么把它关了这么久而不理睬它?不提审它,不让它见世面;好像在弱弱地问我,叔叔,你到底还要把我关押多久?
我给他一粒壮鬼大力丸,它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以后,精神顿时好多了,一对眼睛还是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知道它饿得慌,又给了它喂了一粒,他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眼神还有几分感谢我的成分。
我竭力露出一副关心它的神态,说:小子,你应该是川河盖的人吧,叔叔就是川河盖土生土长的,我们算老乡呢。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它说:我师傅叫我一号,我在乱葬岗的哥哥、弟弟也叫我一号。
我问:你妈妈叫你什么?
它说:我妈妈经常拍着她的肚子,叫我皮皮。我想,我就是皮皮。
我说:对,你就是皮皮。你妈妈拍打她的肚子,是在和你玩,怕你睡着了,拍打肚子将你惊醒,喊你名字把你吵醒。对了,皮皮,想妈妈吗?
皮皮滚出两滴眼泪,撅着嘴巴、翻卷这嘴唇,哭着说:想——
我问:你妈妈是谁?
它说:月兰。
我说:皮皮,我刚才还到你和你妈妈的新房去了,你们的新房被人掀开过。
皮皮立即停止哭泣,狠狠地朝我点了点头,目露凶光,说:对,爸爸给我和妈妈修的新房子被人掀了。叔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长大了也要掀他的房子。
我问:是谁掀了你们的新房?
皮皮说:我和妈妈是被几个鬼叔叔打死以后,妈妈的魂魄当即就被抓走了,留下孤苦伶仃的我。后来,我和妈妈住进了爸爸给我们修的新房子,但妈妈一直不说话、不理我,我在那里哭了一整天。第二天晚上,一个叔叔来到爸爸给我和妈妈修的新房子前,不问青红皂白掀开我们的房子,划开妈妈的肚子,把我从妈妈肚子里取出来。我的三魂七魄正准备逃跑,却被他抓住锁了起来。然后,这个叔叔将我的肉身和三魂七魄抱到乱葬岗,交给我师傅,那里还有四个和我一样大小的兄弟,我去之后又来了一个兄弟。师傅管吃管喝,教我功夫、法术,让我去杀孕妇阿姨,然后就被你抓了。
都是乡里乡亲的人,我突然有一种悲悲戚戚的感觉。
我竭力控制情绪,问:皮皮,是哪个叔叔把你从你妈妈肚子里取出来的?
皮皮说:我不认识,年龄和你差不多,一个胖子,我看到他本人了就能够认出来。
我问:还有其他人或者鬼怪与那个人一起吗?
皮皮说:我只看到他一个人。
我问:皮皮,你还认识你师傅吗?
皮皮说:认识。
我将向掌官的本来照片和地心鬼窟的画像和秋长安的画像混合在一起,让皮皮辨认。皮皮看了几眼,指着向掌官的土匪画像,肯定地说:他就是我师傅,就是它养的我、教的我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