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鲁瑶瑶回到巷道中,捡起一块石头,一边敲击石壁,一边侧耳倾听,一边仔细闻嗅。
在上到老柳树下的门洞附近,鲁瑶瑶说:“相公,这两块石板上狗味非常严重,并且里面是空的。”
我和李梅先后敲击这两块石板,里面确实发出空响,说明里面可能还有一条巷道,但就是找不到机关,急得我抓耳扰骚。
这时,鹭冲天带着大鸟赶到了,看着我的囧相,用翅膀拍了拍石壁,说:“小子,里面肯定是空的,邓崇骏那老杂种应该藏在里面。”
我说:“老前辈,这石壁看不出半点异样,但我找不到机关。”
鹭冲天说:“不要搞你那些文绉绉的,小的们,砸开。”
几支大鸟抡起翅膀,狠狠打砸石板,但石板纹丝不动。
鹭冲天说:“挖开接缝,强行撬开。”
大鸟伸出爪子,轮换使劲抠挖石板之间的缝隙,渐渐露出了拇指宽的缝隙。
四只大鸟分离两边,将四只爪子伸进缝隙,鹭冲天大喊一声“拉”,大鸟一起使力,石板慢慢分开,但仅有拳头粗一道缝,里面果然是空的。
我和李梅在旁边“一二三、一二三”地喊着号子,大鸟跟着我们的节奏“嘎
—嘎—嘎—”地叫着使劲,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过后,石门终于打开。
鲁瑶瑶立即将脑袋凑到石门边嗅闻,说:“相公,这里狗味很浓,邓崇骏绝对在里面。”
我先将苦竹矛朝里面胡乱刺了几下,还砸了一把“阴弹子”,又用强光手电反复扫射,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后,让鹭冲天带着大鸟守卫在门口,我和昆明、鲁瑶瑶前前后后走进去。
里面是一个一般客厅大小的石室,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粗壮、苍老的树根。
我们仔细搜索了石室,根本没有邓崇骏的踪迹。
这个石室柳树精没有交代,耕红下来勘察时也没有发现,为什么突然冒出来了?
刚想到这里,两道石门“蓬”地一声合拢了。
不好,邓崇骏诱敌深入,在这里给我们设定了归宿。
鲁瑶瑶说:“相公不怕,大不了喊鹭冲天它们砸开石门,我们从那两个出口照常可以出去。再说,这里既然有粗壮的树根伸进来,说明这里隔树子的根部不远,隔地面也不远,就是一手一手地刨,要不了两天也能够打穿一个出去的洞口。我们还是仔细寻找邓崇骏的踪迹吧,它一定在这里面,或者从这里出去了。”
我抠了一块树根皮子,仔细闻嗅、辨认,发现这是柳树的根,树根还是活的,当即说:“瑶瑶,李梅,这是柳树的根,我们川河盖就那么一棵柳树,说明我们一就在老柳树下。”
鲁瑶瑶不回话,仔细闻嗅着石壁,突然向我招了招手。
我跑到鲁瑶瑶身边,她轻轻说:“这股树根由下往上狗味越来越重。你们警戒,我再找一下。”
我端起苦竹矛,李梅端着手枪,鲁瑶瑶慢慢爬上树根,很快就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跟上去。
我带着李梅爬上树根,这股树根比其他树根光滑,还凿有一些梯步,我居然还发现了两撮挂在树根上的狗毛。
毫无疑问,邓崇骏从这里跑了。我们丝毫不了解前面的情况,危险重重。
但是,犯罪嫌疑人就在眼前,我们不可能就此止步不前。
我将鲁瑶瑶拉到身后,悄悄说:“我在前面探路,你和李梅在后面警戒。”
话刚落音,头顶上“吼”地一声狂啸,两股狗眼射出的蓝光飞射而下,一股劲风像我们压来。
这狂啸声我太熟悉了,绝对是邓崇骏的。
鲁瑶瑶一边提醒“小心”,一边将李梅推到身后的凹槽里,一边掏出大红腰带。
我看到两支狗眼飞射而来,立即举起苦竹矛,朝着那团黑乎乎的物体刺去。
眨眼之间,邓崇骏像一块巨石向我们当头罩下。它一边伸出爪子扒开苦竹矛,将矛夹在它的腋下,一边伸出爪子朝我面部挖过来。
我的力气不及邓崇骏十分之一,它肩部稍稍用力,苦竹矛就从我手中离开。正准备躲避,身后却全是凸起的树根,找不到一个凹陷之地,赤手空拳的我急得有了一种遗精的感觉。
就在邓崇骏的爪子离我额头三寸之时,鲁瑶瑶娇喝一声,大红腰带抛射而出,在邓崇骏抓向的的爪子上缠了几圈,再奋力一拉,爪子顿时离我三尺。
从天而下的邓崇骏不知是站立不稳,还是被鲁瑶瑶拉倒了,“噗通”一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