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左校,上!给本将军拦住他们!”张梁对身边的一个黄巾渠帅喊道。
那左校无奈,只得拨马往回赶,大声吼道:“太平天尊赐吾神力,左校来也,贼官军,吃我一刀!”
那左校不愧为黄巾渠帅,一口大刀上下翻飞,赵迁部下士卒,莫能有近前者,只要是靠近,便死于左校大刀之下。
正在一边大杀四方的太史慈看到了左校,心中暗忖,吾自从跟随主公,只是射下城门吊桥,未立大功,今日便拿你祭枪,做我的头功!
想到这,太史慈大喝一声,提枪催马前行,一路朝着左校杀将过去。
左校抡着一口大刀,且战且退,冷不防瞥见敌军的一员小将,提枪策马而来,不由得冷哼一声,心道,待本渠帅砍了你这小将的脑袋立威之后,再行撤退。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本渠帅的大刀!”左校高喊一声,将大刀高高举起,朝着太史慈砍去。
太史慈哂笑一声,一勒马缰,那马吃力,前蹄高高抬起,马身几乎垂直站立起来,如此一来,左校的一刀便劈空了。
左校万没想到这小将的御马之术如此高超,刚才他倾尽全力的一刀劈空之后,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差点从马上闪下身去。
左校连忙将大刀收回,可正在此时,一杆长枪朝着他此来,左校避无可避,枪尖正好扎在了他的眉心之处。
太史慈冷哼一声,将长枪收回,只见左校的额头之上便多了一个血窟窿,紧接着,红白之物喷涌而出,左校坠马而死。
那些随左校抵挡官军的黄巾兵,一看渠帅都死了,那还打个屁啊,顿时丢盔弃甲,弃战而逃。
此时赵迁士卒气势更胜,叫吼连连,继续冲杀,太史慈更是勇不可当,无人能敌。
“将军,不好了,左渠帅被官军刺死了!”一黄巾兵向张梁报道。
张梁大吃一惊,还未开口,旁边一人便大喊一声:“将军,某素与左校交好,情同兄弟,愿为左渠帅报仇!”
张梁定睛一看,原来是大哥手下的灭煞校尉刘石,忙点头道:“那就有劳刘校尉了,待得胜之后,本将军提拔你为渠帅!”
“谢将军!”刘石大喜,催马抡锤杀向太史慈。
太史慈一看,又有一黄巾将官杀向自己,不由得心中大喜,看来今晚自己的功劳是少不了了!
“小子,吾要拿你人头,祭拜渠帅左大哥!”刘石凶神恶煞、耀武扬威。
“废话真多,看枪!”太史慈挺枪直刺。
当!当!当!
连着三枪都被刘石的大锤挡开,不过太史慈已经看出了刘石的招式,来来回回就三招:左扫、右扫以及上撩。
终于,太史慈瞅准了刘石上撩时漏出的破绽,一枪直刺,直接刺入了刘石的胸口。
太史慈大喝一声,直接将刘石的身体从马上挑起,在半空抡了两圈之后,将其抛出!
砰!
刘石尸身落地,太史慈在如此短时间内,连斩黄巾两员将官,一时间,所向披靡,群贼辟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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