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凌天籁是被渴醒的,口干舌燥,觉得身体像是着了火。
她动了动身子,倒是并没有感到什么十分强烈的不适,便翻身下榻,却只看到一只鞋子,怎么也找不到另一只,只好垫着一只脚跳到桌子旁,另一只脚大大咧咧的放在椅凳上,倒了一碗水,刚要喝,便听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凌天籁喝下去的水在看到门外人时蓦地呛了一口,剧烈咳嗽了几声。
“师父……咳咳……”
帝泽的眉眼比她想象的还要冷淡,凌天籁一瞬间觉得自己和师父的距离由原来的一万八千里,一下拉扯到了十万八千里。
帝泽冷淡淡看了一眼她的脚,又看了一眼她的造型。
凌天籁自觉的,将放在椅子上的腿拿了下来。
坦白说,师父自从与宫月夜一战后便变了个人似的,看她似乎极不顺眼。
这让她有些惶然。
许是经过一次大战后,觉得自己这条小命挺珍贵的,凌天籁对自己的人生又有了一层极深的感悟,深深觉得可以拼命,但可不可以不把命真的拼掉?
“喝掉。”帝泽将一个茶盏放在她面前。
凌天籁下意识道;“师父,这是什么?”
帝泽神色冷淡:“日后不要再唤我师父。”
凌天籁欢快道:“好啊!”
帝泽凌厉的看她一眼,凌天籁嘴角一抽,他们刚才的对话,哪里不对?
“帝泽,这是什么?”她直呼他的名字,熟稔的不得了。
帝泽的心却莫名的隐痛了一下。
没搭理她。
“帝泽,我要上塌,你可不可以扶我一下?”话音未落,凌天籁已被人抱起。
——“呃,抱着也行。”凌天籁讪讪的看了一眼他冷淡的快要结冰的下巴。
究竟什么事让他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