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回头，原本生气的表情消散了几分，看着那女子道：“蓉儿，你回来了。”

“是的，师父。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师妹贸然找来的市井流氓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江蓉轻笑道。

“你杀了他们？你全部杀了他们？”顾瑶光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江蓉，难以置信地道。

江蓉扫了一眼顾瑶光，妖娆一笑道：“不然呢？你以为你那几个市井流氓能拿姬如尘怎么样？你当真以为现在的姬如尘还是之前人们传言之中的姬如尘吗？师妹呀，你说我和师父就几天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愚蠢了？给袁宛下蛊毒，引来那祁王世子来追查我们我就不过说你了。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和师父及时赶到替你处理干净，只怕你要被姬如尘顺藤摸瓜，暴露无疑了吧？”

“我……我……我没想那么多……”顾瑶光嗫嚅着开口，不知道应该如何替自己辩解。

“我看你是回到邺城就膨胀了，忘记自己是谁了吧？”江蓉似笑非笑地道。

“我没有……师父，我没有……”顾瑶光朝着江蓉反驳了一句，随后急急看向秦素，“师父，我真的没有，我一直都在做您交代的事情。”

“是吗？”江蓉却没有给顾瑶光太多的解释机会，“若是你一直在做师父交代的事情，那么为何丝毫进展都没有？太子殿下如今连看都不看你一眼吧？还有丰王殿下对你也是若即若离吧？顶着一张盛世美颜的脸，却没有让这一张脸充分发挥优势，你说是你能力的问题还是态度的问题？”

顾瑶光握紧拳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不承认这是她的问题，如果不是姬如尘，太子殿下一定会对她死心塌地的。

秦素见顾瑶光不语，冷声道：“三丫头，我告诉过你，宣花宫任何一个人，随时都可以代替你！东临帝万寿前，如果我交代的事情你还没有丝毫的进展，就不要怪为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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