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将我们裂剑派放在眼里了,该死。”
“畜生,他都废了,你还如此折磨他你还有人性吗。”
“畜生,快放了我们大长老,否则的话要你碎尸万段。”
裂剑派不少人也是纷纷喝起,
“哦。”
这一次,似乎谷江敬的喝声有效了,谢同飞当然是无视裂剑派其它人的喝声,目光盯着谷江敬,随后又看看脚底下四脚骨头已经是全碎的刘友光,突然,脸上浮现起更残忍的神色,
“好吧,谷掌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杀他,人还给你了。”
谢同飞突然一脚将刘友光踢起,身体横着向谷江敬飞去,
谷江敬脸色铁青到极点,他知道这是谢同飞对他的一种羞辱,也是对刘友光的一种最残酷的报复,
你是掌门人又如何,我就当着你的面废了你的大长老的四肢,而他不杀刘友光,便是懂得,现在刘友光这样,杀他是便宜了他,堂堂裂剑派大长老现在气海被废,四脚被废,还有什么比让他活在这世上残忍的,
刘友光的身体向前飞去,此时的他已经是被折磨得连骂人都沒有力气了,
他知道他彻底的完了,
扑通,
谷江敬居然不接他,刘友光一下子就摔落到谷江敬的脚底边,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趴着,然后翻了下脸,看着谢同飞,看着杨凝风,目光怨毒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同时,他的内心中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当年不因为贪心起恶,哪里会落得今天的苦果,而且要是不贪,还继续跟钟七做朋友,以钟七的性格,岂不是会有在量的丹药供他修炼,那他的修为何止于现在这样,
刘友光真的后悔了,后悔当年只是想到要是得到这神奇的丹鼎,那就为裂剑派立了奇功,到时,裂剑派拥有此鼎炼出的大量丹药,他肯定能得到很多好处,却是沒有想到以钟七的性格,他跟他是好朋友,钟七给他的哪里会比裂剑派给他的少,
只是现在才明白已经是迟了,
但突然,他又恨起谷江敬來,
他当年贪心出卖骗害钟七,有自私之心,但却也是为了裂剑派好,可是现在,他在谢同飞折磨的时候谷江敬居然沒有直接动手抢他回來,就会看着他被折磨,就会在一旁叫,有什么用,要是换了是左一或是左二这样的人被折磨谷江敬绝对不会这样,
想到这一点,恨上了谷江敬,于是眼光不由的怨毒的瞄了谷江敬一眼,
这一眼,竟然恰好是谷江敬也低头看他,立马就与钟七的目光接触,当则知道刘友光恨上他了,于是想到刘友光刚才被折磨的样子完全是丢光了裂剑派的面子,心头陡然大怒,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一脚就踩爆了刘友光的头,
砰,
血骨脑浆一下子在地面喷溅,
看着被爆头的刘友光,裂剑派一些人心头一震,看着谷江敬,目光突然多了点什么,不管如何,刘友光也是裂剑派的大长老,现在遭此恶运,最后沒有死在仇人的手中,却是死在的掌门人的脚底下……让人,有点寒心啊,
“哎,便宜刘友光了。”倒是谢同飞看到刘友光居然会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最后结束了刘友光的命,不由的有些许的叹息,但却也有暗爽,他实际上早想到会这样,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如此一來,裂剑派一些人肯定会为谷江敬今天的表现而有所心寒的,如果谷江敬今天不死,那他这个掌门人也已经是失去了不少的人心,
当然,谢同飞希望谷江敬死,而他也相信杨凝风一定不会放过谷江敬,一定能杀了此人,
“杨凝风,你不敢与我决战。”左一是个骄傲自负的人,同时也是一个聪明的人,立马就察觉到一些人的目光有异,当则心里一颤,知道师傅最后之举有所缺失,让下面一些人寒心了,于是赶紧转移注意力,当则再度沉声喝起,
“左一,你真的要跟我决一死战。”杨凝风就好像现在才发现左一一样,终于是正视左一,笑道:“只是你在裂剑派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何资格跟我决战。”
“我是少掌门人,你说我有资格吗。”左一脸微微一扬,傲然说道,
“哦,原來是谷掌门人的爱徒,只是你这站出來要跟我决战,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杨凝风一付恍然的样子点了点头,随之冷嘲而道:“连你们的副掌门人还有你们的三个太上长老联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跑出來你是觉得你活得时间太长了想早点投胎不成。”
闻此言,左一不屑的瞥了一眼杨凝风,随之冷哼,阴冷不屑的声音缓缓响起,
“哼,就凭你也杀得了太上长老,杨凝风,有种你就跟我真材实料的决一战,看看谁才是西漠年轻一代的第一强者,别老是让你天龙宗的老一辈强者暗中助你而让你钴名钓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