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的肢体亲密地交缠,那些鲜红色的玫瑰花瓣以生物的活态,贴附在柏斯林的身上,柔滑地溶入他的体内。
“那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听见柏斯林近乎纯真的呢喃,耶尔纳首次开朗地笑起来:“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用最温柔的方式帮你注射营养剂。那些花瓣可以分化为葡萄糖与电解质,让你不那么疲累。可怜的孩子,你的血压极低,体内的化学平衡指数简直糟透了!不过从现在开始,你不会再那么难受了。”
“唔⋯⋯”
耶尔纳的嘴凑近他的耳边,用牙尖与舌头轻柔玩弄着他敏感的部位。柏斯林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相信接下来自己是绝对不会难受的。
“喂,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维兹荷摘下立体阅读用的眼罩,转过椅背,面对着舱门口的珊枷。
“啥事?看你这副德性,大概不是要问我柏斯林以往的爱情事件吧?”
珊枷很称职地脸红了,不过他总算很有种地撑起皎洁烂漫的笑容,故意漫不经心地说:“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吗?这样的话是挺丢脸的喔,还亏你暗恋他这么久了!”
“真是的,偏偏要这样子刺探吗?”
维兹荷懒懒地翘起脚,示意珊枷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他没有被激怒,反而有点忍不住格格发笑的冲动──这小鬼头真是太可爱了!
“好罢,不妨告诉你,反正丢脸的不会是我。你应该知道,柏斯林向来都不对外隐瞒自己的对象,不过很可惜,相对于他的仰慕者数目,他的需求显然不是很高。在我从大学时代认识他开始、一直到他离开珂尔星,我所知道的对象只有两个──耶尔纳・海法特,还有⋯⋯”
“还有谁?”
面对珊枷焦灼的眼神,维兹荷感到有些犹豫。不过,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不能说的。
“还有另一个幸运男子,就是我们威猛的军事老大:西加纳・瓦里。在外界都以为这个前革命党的将军已经自杀死去时,其实在星族自决党的内部,大家都知道柏斯林找到的新猎物,是一只死而复活的猛烈火鸟。”
“你可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柏斯林会看上西加纳・瓦里?”
『你觉得很奇怪吗?』
“起码这不是个理所当然的选择罢。从各方面看起来,西加纳都不像是他会中意的类型。”
『其实,真正的原因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西加纳的各种条件、尤其是他沾染了风霜与反叛美感的雄性气质,简直像透了他生命中的某一个男人,无可取代的男人。』
“嗐,你真是的,卖什么关子呢!『某个男人』⋯⋯听起来怪邪门的。柏斯林的生命中显然充斥着许多面首与相好,嘻嘻。”
『那可是他恨之入骨又无法忘怀的一个男人喔。』
“喂,你该不会是说⋯⋯”
『我想,瑷儿你大概猜对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你也许暂时不会见到我,柏斯林。但我要你知道,如果你真正遭遇到难以承受的事情,只需要叫我的名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