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邬宓和二叔是梁王的人?
她抓着那手帕,脑子里各种信息串联起来,翻江倒海一般。
“你认得这个?”于仞问她。
白宪嫄问:“这手绢,你还给谁看了?”
于仞:“我前天晚上刚拿到。”
前天晚上刚拿到,昨天上午就发生了那件事。
想必是还没给别人看过的意思。
白宪嫄将手帕折起来,放进怀里:“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于仞看向她怀里,急得耳朵尖都红了:“那是我的手帕!”
白宪嫄:“先放我这。”
于仞:“为何?”
白宪嫄:“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种腰牌,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回去慢慢想。”
于仞貌似又有点生气了,闷声骑马。
白宪嫄今日跟祖母和解了,又想通了一些关键点,心情大好,趴在窗户上对他笑道:“于仞,你干得不错啊!难怪阿爹偏疼你呢!”
于仞目不斜视,不说话。
倒是秦琅咧着大白牙凑过来:“主子,主公管着我们的时候,向来赏罚分明,做得好都有赏的!现在您管我们了,是不是也该赏点什么?”
白宪嫄点头:“嗯!是该赏!于仞,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于仞面无表情:“没有。”
“啧,总这样无趣!”白宪嫄摇摇头,突然看到路边有卖桃子的,水灵灵的又红又大,看着很是诱人。
“停停停!”白宪嫄叫停,吩咐渥丹:“那桃子不错,都买下来,回去分给大家吃!”<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