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
桓川又亲她,而且开始宽衣。
“你你你……别……”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必须要行周公之礼,要不然可不吉利。”
白宪嫄:“我……我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可准备的?放松些,又不是没有做过……”
“我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今晚帮你回忆回忆……”
……
第二天天没亮,白宪嫄就被桓川喊醒了。
她从桓川怀里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昏睡。
“起来洗漱吃饭,等会去宫里。”桓川又说。
“不吃了……”白宪嫄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再睡会。”
桓川笑了一声,没再叫她了。
昨晚鸡鸣了才睡,是该多睡一会。
又让她多睡了两刻钟,还是不得不将她叫起来,让渥丹和采薇她们进来伺候她梳洗更衣。
白宪嫄一直闭着眼睛打瞌睡,到最后要走了,她才满身幽怨地跟着桓川出了门。
一路上,她都没用好眼神看他。
这人简直不是人。
也幸亏昨晚不是第一回,要不然非死了不可。
这样想着,她就突然想起了第一回。
那次她中了毒,他没中毒。却生生给她将毒解了。
貌似到最后,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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