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旁人来静静地看我,到底哀伤等什么,
“旁人来回关心中安慰,爱已没结果.
“热烈的开解一生,等你也是奈何,
“仿佛我在拼命要稀罕援助.
“旁人来静静探听,我昨天哪里出错,
“何时重逢迷失中,飘起这首歌.
“是旧日,是认真执着的某个故事,
“可惜这份信念,到今天多么无助.
……
“曾天天真真的你,
“爱假想某日别离后.
“如孤孤单单的我,
“会否等你就似这歌.
“而飘飘忽忽的你,
“到真的决定别离后.
“留低空空虚虚的我,
“估不到结局是这歌.
…….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
滨海之端的潮仙市,是一座四线小城市。这城市的工业并不如何发达,是一座生活节奏较为和缓的宜居小城。
在郊区的某一个城郊结合部,一条横路的旁边,伫立着一栋独座小别墅。这是一栋自建小别墅,占地不到两百平方。它有四层楼高,造型还算雅致,不过外观风格显得有点过时了。它是属于早期的暴发户风格的,爱摆卖金碧辉煌,外墙尽是棕黄色锦砖的那种俗套。
一首著名的老歌《我等到花儿也谢了》,从别墅里三楼的某个窗口,若隐若现地传了出来。
这个窗口的窗台上,放置着一盆盆栽小植物。它是一株多肉植物,外观如同绽开的莲花座状。它的众多肥厚肉叶,是呈淡绿色的,只有边缘带着一点粉红色。
这株多肉植物品种,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初恋”。只因为如果光照足够的话,那么它就会全株变成粉红色的。用粉嘟嘟的粉红色,用来和初恋这两个美好字眼挂上了勾搭,这个估计很少人会过于反对。
方小衣已经悉心照料了它大半年,不过它从来都没有变粉红的任何迹象。她在读大学所在的城市,燕京市,是一个著名的霾城,一年中阳光普照直射的时间,相当有限。
现在是冬天,就算她已经歇寒假回家了半个多月,这株她心爱的“初恋”,依然也是没能得到太多的灿烂阳光眷顾。
歌声是从方小衣放置在床头的一部淡绿色手机里头传出来的,还被设置成为了不停地单曲循环中。
这间方小衣的个人闺房,似乎有点特别。它的室内装修风格,走的是天然的纯绿色田园风。除了手机是绿色的,床头柜也是绿色的。被单枕头,沙发,书架,桌椅,吊顶,以及墙壁上的某些喷涂色彩,都是各种各样的,或浅或深的绿色组合。
满眼皆绿,浓妆淡抹总相宜。一片和谐清新的小绿意,弥漫在这个闺房之中。
甚至,姿态慵懒的,像一滩烂泥瘫倒在自己的大床上的方小衣,她身上的服饰主基调,也都是淡绿色的。方小衣并没有除去了自己的草绿色小靴,只是让双脚伸延在床位之外。
呈朝天大字型,背靠倒在自己床位上的方小衣,仰头盯看着天花板的一盏水晶小吊灯。她的眼神一片茫然,完全的没有一点神采。也许是受到了歌词的某些牵引感染,她的眼眸之中,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雾气弥漫。
她刚刚去参加了一个高中同学小聚会回来,不过事情依然还是老样子。她想要打听的那个人的消息,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眉眼。那个人,依然是音讯全无,似乎已经彻底人间蒸发了。
她回家半个多月了,参加了多次的同学小聚会。在不动声息之间,她在悄悄地打听姚亚耀的个人信息,不过却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直接下落。
有同学说,他去了某座城市某个大学读书去了。至于啥地方,啥学校,那个就不清楚了。
也有同学说,他缀学了,根本没去上大学,外地打工去了。听说是去了某工地,当苦力搬砖去了。
连姚亚耀的昔日同桌,他最好的朋友,班级里的班长彭友权,也是同样语焉不详,一问三不知。在同学聚会上有点三魂七魄不够完全的方小衣,并没有细心注意到了,彭友权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闪的闪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