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就像没有心的人一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是这个小城里的一个普通的平民小院。小院的前面就是那个她们一家赖以生存的小杂货铺子。

铺子的另一个暗间里，是一群眼睛发红的，打麻将喝烈酒的男人。

雨草被几又手架到小院子里，阳光正好，晒在雨草苍白的脸上，她的脸被几个妹妹涂上了各色的脂粉。

她的十三岁的大妹妹，长的人高马大，看起来像个十八岁的大人了。她叫依梅。另两个妹妹叫依荷，依莲。

这个家更多的时候是这个大妹妹在操持着。

她过早成熟的脸上有一种世俗的恶意。

她走过来，拧了一下雨草的脖子，“小死样，真看不出来哪个好的。要是吴总看上了我。还轮得到你这个死货去啊。如果我要是去了，你就不会是吴总的小情人了。我要给他生个儿子，做吴太太。那个老上树的吴太太，都是老女人了，她哪一点比我强啊。真是便宜了你这一个杂种。”

“姐姐。”

另一个小妹跑了过来。

“去死，别烦我。”

大妹依梅用尖长的手指甲掐着雨草的手腕。

“小死货，给你说，一会你的死男人就来了。哈哈，那可是一个老男人啊。不过，就是有钱，以后有了钱，也不要忘了给妹妹我点花。放心，妹妹我可是会定期去收钱的。要是敢不从，哼，你是知道咱家老头子那几招的。保证让你死活不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