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的咳嗽终于停下了。

她微侧过头，用余光扫视了聿锋两眼。

林念初的嘴角微微扬动，露出了一个冷厉的笑容。

她直起身，慢慢地点了点头，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口吻说道：“对，我们做什么都是帮我们自己。”

“哪里有人是为了你做事？只不过那些事情的最终受益人都是你罢了。”

“林念初。”

这次不给聿锋继续说话的机会，林念初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头。

林念初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定。

她自己倒了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直到身体逐渐平静下来，林念初才侧眼看向聿锋。

“师父最想做的事情难道不是让我回来帮你吗？”

聿锋冷眼凝视着林念初，不发一言。

“我留在靳翊谦身边，最多就是帮师父打探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可是师父应该知道，那些消息，就算是我不再靳翊谦身边，打探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林念初冷笑望着聿锋：“我回到师父身边，比起我留在靳翊谦身边，对师父更有利。”

聿锋嗤笑：“谁知道你在我这里说的话，是不是在靳翊谦面前也说了一遍。”

林念初冷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你以为谁都会给我吃九转药丸吗？”

聿锋的面色逐渐冷了下来。

“师父，我可以回来帮你，当然我也有我的条件。”

“什么？”

“我要见邱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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