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葱燕听完就不懈地嗤笑了一声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受命于天’的把戏,真不怕人笑话。咱们这里是北方又不是南方,翻翻历年天气预报就能知道,春分前后只要有雨水就有可能变成雨夹雪,或者干脆变成雪。这有什么稀奇的。让我说,肯定是那帮受了纪律处分的家伙干的。”
陶天泽却笑道:“说这是凭空捏造没错,但绝对不可能是那些受了纪律处分的家伙干的。他们即便有这个心,恐怕也没这个号召力,聚拢不了这么多政协委员替他们喊冤叫屈。”
程杰不客气道:“我看现在的这些政协委员也是良莠不齐,特别是一些自称专家学者的家伙,那些乱七八糟的提案也不怕把人笑掉大牙。什么自行车不环保论、农民租房论、房价太低不利于年轻人奋斗论,可以说根本就是坐在家里想出来的提案。”
陶天泽就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道:“你不要看这些人的提案五花八门、稀奇古怪,其实只有极少数是不经大脑的提法,大多数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他们并不是看不到实事,而是代表了某些人的利益。就拿你刚才说的房价太低不利于年轻人奋斗的论调,岂不是在讨好那些房产商。其实跟摆在咱们桌子上的这个建议是一个道理。”
讨论结束后,陶天泽就给范明华去了个电话,明确表态,河西县委如果愿意把这封信提交给市委,工作组没有意见。范明华就在电话里将陶天泽埋怨了几句,意思是她信送过来的意思当然不会交给市委。其实范明华何曾不知道,将这样的联名信送到市委,不被市委领导笑话死才怪。
这时,范子荣呼啦一下推门进来了,气喘吁吁道:“陶组长,不好了,陈明月要跑路。我刚才和云飞发现陈明月在家里收拾行李,桌子上好像还放着飞机票。我就给公安局打了个电话,证实陈明月前段时间刚刚办理好出国护照。据说可能是要去美国。”
陶天泽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必然是胡伦泰和陈明月商量好的对策。一旦陈明月出了国,就算今后抓了胡伦泰,他也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陈明月的头上。
“怎么办?”程杰焦急地看着陶天泽问,“如果让陈明月跑了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