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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山是个好的倾听者，自然要附和周管家的问话，让周管家自然地往下讲。

“那顾家人欺负言泽了？”莫相山问道，“过生日，不是要和和气气的吗？干嘛一直欺负言泽啊？”

“是啊，我家老爷也是这么说的。毕竟是父子，即使没有太深的感情，但也不能做得太过疏离，允许小少爷去一趟。”周管家道，“还给顾永华那个混蛋准备了一份礼物，算是尽心了。可那顾永华，前脚说要让我们放心，不会让言泽受委屈。我就去一趟卫生间的功夫，小少爷就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小少爷受了重伤，你说顾家人过不过分？”

莫相山连连点头，道：“过分，真是太过分了。”

“是啊，那顾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当年折磨小姐，致使小姐早早没了。现在小少爷，可不能让他再回顾家了。只是一个宴会，就被摔成这样；那要是在顾家长住，小命估计也保不住了。”周管家揉揉眼睛，顾言泽是他照顾长大的孩子，他无儿无女，简直是当成自己亲孙子啊。

他看不过任何人委屈少爷，欺负少爷，那比要了他的名更加痛苦。

“既然如此，那样的家庭不见就不见吧，总不能不要小命啊。”莫相山道，“毕竟孩子还小，等长大了，有自保能力了再说。”

“嗯，我和老爷都是这么认为的。”周管家道，但愿小少爷可以健健康康长大，等到心智成熟了，成年了，再来一个个收拾那些人，让顾家人后悔做出那些卑鄙的举动。

两个老头在就饭店里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

得到发泄的周管家，心里的压抑少了一些，终于舒服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