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变主意了吗?”我问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或许他已经重新考虑了他那些谨慎的规则了。或许这张床的意义比我原先想的要多呢。等待他的回答时,我的心几乎蹦得疼痛起来了。
爱德华叹了叹气,翻身回到原处,这样我们又都侧躺着了。
“别傻了,贝拉,”他说,声音里充满强烈的不认同——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在努力向你展示这张你似乎不太喜欢的床的好处,不要太激动了。”
“太迟了,”我低声说,“我喜欢这张床。”我补充道。
“好极了,”他吻我的额头时我能听见他声音中的微笑,“我也喜欢。”
“但是我还是觉得它是不必要的,”我继续说,“如果我们不打算太兴奋,有什么意义呢?”
他又叹气道:“我要说第一百次,贝拉——这太危险了。”
“我喜欢危险。”我坚持。
“我知道。”他的语气有些不悦的酸意,我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看见车库里的摩托车了。
“我会告诉你什么是危险的,”在他还没来得及转换话题时,我飞快地说道,“这些天说不定哪天我就自燃了——而你就只能责怪自己而不是别人了。”
他开始把我推开。
“你在干什么?”我反对道,紧紧地抓住他。
“保护你以防止你失去理智啊,要是这对你而言太过了的话……”
“我做得到。”我坚持。
他让我自己像虫子一样慢悠悠地靠近他的怀抱。
“很抱歉我让你产生错误的印象,”他说道,“我没想让你不高兴,那样可不好。”
“实际上,那样非常、非常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道你不累吗?我应该让你睡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