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跟管家老师依依不舍地交待了一番之后,海盗旗最后一个坐上了去东明国际机场的出租车。手表上的时间是8点21分,海盗旗撇着嘴从开动的车子后窗去看自己早已住习惯了的别墅,还有站在别墅门口笑着挥手告别的管家老师,眼睛里酸溜溜的,有一种离家远行,生死未卜的惆怅。他甚至都没敢给自己的亲妈打个电话,她除了担心又能怎样呢?打电话只能让那个王八羔子阎王知道自己哪里最痛,他宁愿扮演一个薄情寡义的不孝之子,不告而别,孤身上路。
他不愿让坐在身边的真衣和墨菲看出自己的心事,回过头来,生吞掉一声叹息,面无表情地戴上金色框架的雷朋太阳眼镜,从后排右侧的车窗去看沿途的风景,来掩饰悄无声息地从右眼里流下来的一滴泪。
“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坐在海盗旗身边的真衣,善解人意地用小手按了一下海盗旗,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都着小嘴儿安慰道。
“喂,喂,还有我呢,怎么光知道说自己,”墨菲刚才没算好,让真衣占了海盗旗身边的位置,所以副架位置空着她也不坐,宁可跑到后排跟真衣和海盗旗挤在一起,好看着。
“啊,对呀,还有红茶,黄宙啊等等,”真衣不想太刻意,更不想受墨菲的要挟,又说了两个名子但是单不肯说墨菲,对海盗旗道,“我们大家互相照应,齐心协力,一些都会顺顺利利的,你也不用太担心阿姨,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放心啦,”墨菲从一边越过中间的真衣,探过身来,在海盗旗的大腿上狠拍了一下,笑道,“我会罩住你啦!”
海盗旗那点思乡念母的惆怅,被两个小丫头一搅合,瞬间就散了。他抬右手假装去摘眼镜,手掌顺势擦掉了右脸夹上的一行眼泪,拿着太阳镜,眨巴眨巴眼睛,嘴巴撑一个笑口常开,看看袁真衣,又看看墨菲。
两个女孩都以为他要豪言壮语,说一些体现深度的话,不想这个家伙,样子突然像泄气儿的皮球,一下子扮成戏剧里的怨妇,阴阳怪气地学女声,手掐兰花指,跟两个女神撒娇,假哭道:“这一路上,就仰仗二位女侠多多照应了,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真衣和墨菲见状,哈哈,大笑,都掐着脖子,做呕吐状予以回应,海盗旗对自己的表演也很是满意,跟着两个漂亮女生一起笑自己。
东明机场内人影寥寥,过安检易如反掌,因为这是第一次,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几个人都不是早起的主儿,等飞机就开始在补觉儿,上了飞机几人接着补觉儿,倒是红茶还精神,可惜没人答理它,它也只能在3d打印机里看腾讯视频打发时间。
十二点十一分,飞机到达了首都国际机场,下了飞机,海盗旗几个人倒是精神十足,可惜时间有限,过不了多久儿,他们就得转机,不能去市区转转,海盗旗拍胸脯保证,等任务结束了,一定带他们到北京玩它几天,把墨菲和真衣都高兴够呛。
俄罗斯航空su209次直飞莫斯科的航班,要在下午六点半才能登机,几个人无事可做,百无聊赖,黄宙外衣上的一个装饰,成了大家的焦点。
黄宙穿得天蓝色运动外套本没什么特别,只是他胸前的图标或者说饰物很是惹眼,那是一只火红的狐狸,说它是图标,是因为只有一个狐狸头,说它是饰物,是因为这个狐狸是立体的,如同从狐狸玩具上掰下来然后贴在他胸前一样,事实上狐狸的头有一多半缩在衣服之后,只有嘴部和耳朵是突出在外的,细看连牙齿胡须都有,栩栩如生。
几个在他身边转悠,谁路过黄宙都会伸手去碰下狐狸胸标的鼻子或胡须,把黄宙烦坏了,警告了几次,但是无效,他只好找了一件仿制军外套穿在外边,予以遮挡。
一看黄宙把可爱的小狐狸挡上了,几个上来把黄宙围了,就这个胸标谈了起来。
“我知道你从不喜欢这些小图标,这个是什么啊?”海盗旗坐在一旁嬉皮笑脸地问道。
“是啊是啊,这小狐狸仿得真像,好可爱啊,”真衣蹲在黄宙面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