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咔嚓,哐。”
权尚烈开门进来,虽然说徐珍娜和他结婚这么多年,女儿也二十岁了。但关系反而一直比较淡。说起来权尚烈还真不是喜欢女色的男人。倒不是没能力也不是没条件,大集团副总裁的程度,哪有几个管得住自己的男人?
但权尚烈偏偏不好这个,应酬的时候也并不玩这些。
偏偏,两人之间是有问题的,只是外人不清楚。
或许权顺心多少知道一些,不过也没多严重,就是不冷不淡。
只是即便如此,在家里,性格外柔内刚的徐珍娜,也尽好妻子的本分。
见他回来,也就迎接出来,递拖鞋,脱外套,拿公事包。随即吩咐饭菜准备好,洗手吃饭。
每天都一切照旧,如今权恩惠也上大学了,虽然还是小孩子的心态,但每天自然也回来住回来吃饭,不住宿舍。
“阿爸回来了。”
权恩惠笑着过去揽着父亲手臂,权尚烈的嘴角才弯起。
妻子都比不上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不管他在外人眼里甚至自己家人亲戚眼里什么感官,女儿,是他真正唯一的寄托。
不只是因为血亲,关键是没人知道的,他总觉得愧对她。
每当看着女儿天真孺慕亲昵自己的模样,他虽然笑着,但目光阴沉。女儿应该是财阀家庭的千金小姐,如今是什么?就只是个普通高层的富家女,虽然衣食无忧但是,追溯祖上的荣光,这些富贵,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还不行。
还不是时候。
“吃饭吧。”
权尚烈揉揉她头发:“这么大了还赖着人。”
权恩惠轻哼一声:“我又不是谁都赖着,是我的阿爸,您不骄傲自己女儿漂亮亲近吗?”
权尚烈笑了笑,坐了下来。徐珍娜都安顿好,一家吃饭。
“对了。”
吃着饭的时候,徐珍娜突然开口:“最近一段时间,我恐怕会有些忙。晚饭还是应该会做的,只是偶尔会不在家。”
权尚烈恩了一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是去学校开会?”
徐珍娜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教文学的。经常也会有些研讨会。
只是意外的是,徐珍娜开口:“这次不是。是宗亲会。”
权尚烈一愣:“宗亲会?”
权恩惠笑着:“我知道。就是同宗同姓的人固定每年要祭祀。经常性的还要聚会。”
惊讶看着徐珍娜,权恩惠咬着筷子:“哦妈,我们也有宗亲会吗?”
徐珍娜摇头:“是你外公家。”
权尚烈皱眉:“什么年代了还宗亲会。权家曾经还是大族呢,如今还不是就剩我一个。”
徐珍娜扫了他一眼:“那只是你不联系而已。”
权尚烈没多说,显然是不置可否。
徐珍娜一顿,看着权恩惠:“每三十年写次族谱。可惜那时你没出生。这次赶上了,抽时间你也去,写上族谱。”
权恩惠笑着点头:“好啊。感觉好郑重古朴呢。”
权尚烈抬头嗤笑:“她姓权,又不姓徐。写谁的族谱?”
徐珍娜平静看着他:“至少记录一下。”
权尚烈看着她轻笑:“在外你还是权夫人呢。”
徐珍娜点头:“学生更多称我徐教授。”
权尚烈脸色撂下,筷子也放在一边。徐珍娜平静吃饭,并不在意。
直到……
“你们……是在吵架吗?”
权恩惠咬着嘴唇,有些讷讷的询问。
权尚烈深吸口气,要说什么。
徐珍娜当先笑了,看着权恩惠:“都二十岁上大学了。还是小女孩吗?阿爸哦妈是不是吵架你看不出来?”
权恩惠笑着:“所以是设问句。”
徐珍娜点头:“既然是设问,问过之后要说什么?”
权恩惠皱眉:“当然是……别吵了。”
徐珍娜还要说话,权尚烈骤然瞪眼:“够了!”
徐珍娜一顿,没有多说,起身开口:“吃完叫我。”
说完进了卧室。
权尚烈哼了一声,看着徐珍娜进屋。这才换了笑容看向有些怯懦的权恩惠:“那不算吵架,最多是拌嘴。你都这么大了,这时候吵架有点晚了,对吧?”
权恩惠点点头,轻声开口:“单亲家庭的孩子,性格都偏激叛逆的。我想保持天真心态健康,阿爸哦妈能成全吗?”
权尚烈呵呵笑着,揉着她头发:“你就好好天真健康的一辈子。阿爸一直在你身后。”
权恩惠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权尚烈给她夹菜,权恩惠也给他夹菜,两人反倒其乐融融的。
其实说实话,权恩惠二十岁还和十五六岁小女孩一样,也没什么问题。这样的女孩很少见了,也不是智商情商的问题,慢慢就会好的。童心保持越久越好,尤其是女人。
但老实讲权恩惠和母亲自然亲近,可内心中是绝对倾向父亲的。
怎么说呢?她有时候很羡慕俊奕oppa的母亲,就是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