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沈澈生日,裴锦和乔安然都去了。
似乎随着裴锦的结婚,她和沈远之的那一段已经过去,谁也没有提起,谁都觉得裴锦和乔安然是过得不错的。
大家可惜的,就是程瑶和沈远之分居了那么久,程瑶从法国回来以后,仍是住在外面,今天虽然是出席了,但也是以沈氏财团的员工身份出席的,并不是沈远之的妻子身份。
裴锦的手一直被乔安然牵着,他带着她去挑西点。
裴锦望着他的目光也是温柔的,沈远之远远地看着,目光有些高深莫测。
“心里,有些难受吧?”程瑶执着一杯酒站在沈远之的身边,声音有些淡淡,算是嘲弄的吧。
沈远之侧过脸,看着程瑶今天一身黑色的小礼服,轻笑了一声,“程瑶,我以为应该难受的是你!”
程瑶的脸色变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沈远之的面孔微微往下,冷笑一声,“你心里最清楚了!”
说完,他就走开了,程瑶站着,全身有些冷。
沈远之知道了,他之所以没有说,是因为裴锦。
他爱的,永远只是裴锦。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缓缓喝掉杯子里的酒。
她还没有机会问他,不爱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
可是她大抵也是知道,他这样做是怕麻烦,和她离婚,总归还是要再娶一个女人的,不如现在自在。
沈远之的身边,是有女人的,而且不止一个。
程瑶也早死心了,她的目光有些空洞,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
裴锦去洗手间,站在外间缓缓地洗着手,一会儿身边站了一个人,她侧过小脸,看到了沈远之。
“远之。”她轻叫了他的名字。
沈远之笑了一下,身体斜斜地倚到一旁,十分轻松的样子。
事实就是,他们已经快两年没有见了,她这两年跟着乔安然去了美国,中途虽然偶尔会回来,但是他们一直没有见上,而这次回来定居,她也没有和他联系。
虽然他一直是知道她的动向的,他们只是,不约而同地躲着对方。
“这两年,过得好吗?”沈远之笑了一下,忍着想去摸她的头发的冲动。
她今天穿了一袭墨色的裙子,特别地衬肌肤,白似胜雪。
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
沈远之偶尔也会狂野地想象,乔安然在床上是怎么对待他的宝贝的,但是这样的想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今生,他无法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不光是世俗的眼光,而是他是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
他们会怀孕,而孩子是不能生的。
他不会让她受那样的痛苦,所以,他宁可自己痛。
他的目光很深,几乎是让裴锦颤抖了一下。
这几年,她承认,时光是消磨了一些她对沈远之那种接近痛苦的感觉。
可是他们之间的情感,深不见骨,此时见了,她仍是感觉到灵魂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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