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此时已经中了暗算,照理说,这尖锥中蕴含着她独门的劲力,纵然将这尖锥取下,相信这小子仍然不可能轻易活动。
“小贼,难道你以为全力运功,就能够挡住我的‘阴阳锥’么?真是白痴!难道不知道既然有阴,就有阳。怎么会没有防备呢?”她探手向他的怀中**去,似要取回自己的“如意帕”。
蓦然她身子一僵,面上的神情忽然停滞住了,望向丁云骥的面上居然出现了惊骇的表情。
“你……你没有?”只是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昏了过去。
“我……我当然没事了!”丁云骥张开眼睛,出手如电在她身上的几处大**处拂过,那女子就呆然而立了。
眼前一暗,那白岚的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哎呦”一声,软玉温香抱满怀。饶是如此,他仍然夸张地大叫,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犹如躲瘟神似的推到了一边。
一个鱼跃,人已经立在了这座大殿之中,此时,这大殿不知是因为被这两人布了结界,还是因为有皇后娘娘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人出来查探。
他伸出蕴含着真力的手指,将玄冥真力在自己的手上布下了一层厚厚的“真力手套”,轻松地将那雪白的尖锥抓在了手上。
那尖锥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易手,不住地在他手中跳跃。他默运真力,将身体丹田中的火丹之力运出,在他手上形成了一道光焰,那尖锥更是挣扎个不停,急于脱手飞出。
他岂会让这尖锥轻易脱手,用那火焰在尖锥的上下一燎,那尖锥上面的灵识已经抹去。
与此同时,头顶上的数十支尖锥居然听话地掉落下来,他伸手接个正着。
看来只要将这母锥收复,这些黑色的尖锥皆听命于母体,自然就失去了控制。
丁云骥将自己的鲜血滴入这雪白的尖锥之上,那尖锥猝然一亮,将他的眼睛晃得生疼。
尽管这样,丁云骥仍然没有放过这尖锥上面的变化,那尖锥中似有文字一闪而没。已经让他看得真真切切。
那是一套阵图和口诀,真是能够**纵“阴阳锥”的方法。
但是时间不允许,他将这些东西,收入“遁天戒”中,留待有时间继续研究。
而那“如意帕”他早就在打斗之时,将之收入其中。
此时,他心中电转,想到了玄都秘录之中,似乎有个什么“炼魂诀”,能够将别人的秘密轻易套出来。
这样想着,他有些技痒,几乎想在这白岚身上试上一试了。但是此时,他感到身后的“血灵阵”似乎因为没有了真力支撑,“黑铁令”似乎已经摇摇欲坠。
他回头望去,见到血灵阵中的“魏珍珠”眼眸在紧闭的眼皮转动,似是不久即将醒来。
看那鬼头令牌上面岌岌可危,立时飞身纵上半空,右手握住令牌。
蓦然,从令牌上生出一股灼热的气息,将他双手紧紧吸住。他面上色变,身体中气血翻腾,好像有强大的力量向自己的身子当中探来。那种力道并不像是这令牌的威力,倒像是什么外力在将以**控。若是如此,恐怕身上的真力都会被这令牌吸去。
难道刚才他看到的是假象?这样想着,他眼神朝下面一瞄,那魏珍珠的眼睛已经慢慢睁开。
此时,他顾不得什么,只是身子一隐,身子中一股大力劲力向那令牌冲去。
许是这一时之间的力道过猛,那令牌已经脱手而出。
他心中大喜,内视之下,并没有什么损失,估计刚才定然是那莫名的真力,已经失去了支撑,故而要吸收外来的真力借以支持整个“血灵阵”,还好他见机快,并没有固执地非要拿那东西,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
陡然,耳边传来了急切的呼救声,那是红豆的传音。莫非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他顾不得再看“魏珍珠”的表情,身子如烟般遁走。
“咦?究竟是怎么了?”魏珍珠眼睛缓缓张开,身上的劲力已经消除,手腕上的红线已经褪去。
她抬头望见头顶的鬼头令牌,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身子一纵,已将那令牌捞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