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气死先天(1 / 2)

潘驴邓小闲 潘小贤 0 字 2023-06-21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种人放在抗战时期,绝对第一个当汉奸,不对,现在他已经是汉奸了!

赵学五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大辫子,虽然他现在恨不得弄死这个大辫子,但是赵学五却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

“爱新觉罗无言。”眼见赵学五没有出手杀死自己,爱新觉罗无言脸上闪过一抹欢喜之色,“您一定要绕我一命,我知道家族很多秘密,只要你保证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哼!你的秘密在别人面前,可能有用,但是在我面前,却不值一钱,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任何秘密可以瞒得过我。”赵学五面无表情的看着爱新觉罗无言。

“不可……”

“你是不是想将你们跟扶桑人的交易为筹码想要我饶过你一命,然后在意你们爱新觉罗家族的秘密为筹码,换取荣华富贵?”赵学五不过爱新觉罗无言的惊恐接着说道:“你们跟扶桑鬼子合作,第一步就是想要获得为家的宝藏,名利约定三七粉,但是你们却打算先提前一步用你们准备好的韦家血液和罗曼诺夫家族的血液为酶,提前进入宝藏密地,把最宝贵的东西拿走,然后再重新分配。

下一步,就是利用那些宝藏尽可能多的培养先天强者,同时勾结顶级宗门,一股覆灭当今的政权,从而重新复辟帝制……”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是一个魔鬼,魔鬼。”眼见自己的底牌突然失去了价值,爱新觉罗无言顿时崩溃。

“不过,如果你按照我的做那,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你,你想要我干什么?你又如何保证最后不杀我!”准先天就是准先天,哪怕是没有骨气天生怕死的准先天,在崩溃之后,也没有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你妹的选择,按我说的做,你有可能活命,机会一半一半,如果不听我的,你立刻就会死!”最后一个死字,赵学五硕大杀气凛然。

“你让我干什么?”显然面对马上死,和可能会死,爱新觉罗无言选择了后者。

“割掉你的辫子!”

“就这个?”爱新觉罗无言有些不敢相信赵学五,因为这个要求,相对于他想象的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这是第一步。”

“好,我割。”爱新觉罗无言说着脑袋一甩,把大辫子刷到面前,然后挥手一斩,大辫子应声而断。

“你个欺师灭祖的杂种,你不得好死。”

身为爱新觉罗家族的宗室成员,大辫子就是他们的象征,就是他们的荣耀,如同他们的姓氏一般重要。

现在堂堂宗室成员爱新觉罗无言竟然割掉了大辫子,这不是欺师灭祖是什么。

这一击响亮的耳光,顿时将爱新觉罗吴拜气的喷出一口逆血,本就疲于应付的他,面对越战越勇的沐一方和龙王更是险象环生。

然而爱新觉罗无言,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要可以活命,他才不管什么爱新觉罗家族的荣耀和象征。

“第二部,我赐你一个新名字,朱灭清。”

“这个……”爱新觉罗无言虽然贪生怕死,但是他并不是傻子,赵学五让他的做的是斗士为了刺激爱新觉罗吴拜,给龙王和沐一方斩杀爱新觉罗吴拜的机会。

“嗯,你可以选择拒绝。”

“好,从此之后,再也没有爱新觉罗无言,只有我朱灭清。”刚开始爱新觉罗无言的声音还很低,甚至低不可闻,可是到了后面却越发的响亮,甚至最后六个字都是对着爱新觉罗吴拜喊得。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再加上万一让爱新觉罗吴拜逃走,他难免会遭到追杀,所以他才喊得更加卖力,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心思,那就是体现他的价值,他喊得越响亮,爱新觉罗吴拜就越生气,就越容易出现差错,这样死的就越快。

如此一来,他的功劳就越多,活命的希望自然就越大。

看到爱新觉罗无言这么识趣,赵学五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着喊,不要停。”

果然第一遍,第二遍的时候,爱新觉罗吴拜还忍得住,到后来,爱新觉罗吴拜终于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逆血,“赵学五,你个天杀的杂碎,有本事跟老夫堂堂正正一战。”

赵学五冷笑着看了看面如金纸的爱新觉罗吴拜,“堂堂正正你配吗,身为先天强者挑战我一个肺腑境的晚辈暂且不说,单单是勾结扶桑鬼子,这般卖国行径,就不配堂堂正正四个字,不,你不是不配,这四个字从你的额嘴里说出来都是一种侮辱。”

“啊――你个小杂种,你等着,只要我今天逃出去,我一定让你死无葬僧地,不管你是的女人还是你的亲朋好友,凡是跟你有关的人,都让他们生不如死。”

“摆脱,麻烦你换一种威胁方式好不好,这样的威胁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但是我现在却活的好好地,我的女人和我的亲朋友好友也活得好好的,而说这些话的人,不是蹲进了号子,就是被我做了人桩,你感觉这些有用吗?”

赵学五嬉皮笑脸的说着,可是他的眼底却充满了彻骨的寒意,要不是沐一方老爷子,继续一场血战圆满心境,现在赵学五还真忍不住,那这个爱新觉罗吴拜试刀,检验一下领域的真正威力。

“小杂种,你等着……”爱新觉罗吴拜被气炸了肺,一边吐血,一边玩命的对着沐一方和龙王,狂轰乱炸。

“你没有机会了。”赵学五的声音,好似黑白无常的勾魂锁链一般渗人。

伴随着赵学五的声音,沐一方老爷子手里的宝刀陡然一顿,由极快化作极慢,好似那在他手中的长刀,不是一把刀,而是万重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