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举着镜子，看着被蹂躏得绯红的唇瓣，眸光微微一深。

自从度钦主动亲她之后，度钦再次出现，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度钦当没发生，明殊这个渣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

这天明殊接了个活，要下山一趟。

度钦抱着玩偶，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明殊一步三回头。

“小僵尸你跟着我干什么？”

“剑。”度钦言简意赅。

意思就是你不把剑还给我，我就跟着你。

明殊呵呵一声，“那你跟着吧。”

度钦是个黑户口，坐车的时候明殊只买了一张票，也不知道他怎么蹭上车的，总之明殊坐下的时候，他也跟着坐下。

也幸好他们一趟车人不多，位置剩了不少。

买到度钦座位的人，被度钦瞧一眼，瑟瑟发抖去隔壁的空位上坐。

目的地是隔壁市，需要好几个小时。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明殊无聊，和度钦聊天。

“……”

“将军？皇帝？还是啥？”

“……”

“那把剑对你很重要？”

度钦总算将视线从玩偶身上，移到明殊身上。

墨瞳里倒映着明殊的身影，其余的景物都被虚化一般。

“是。”他薄唇轻启。

“那我帮你保管怎么样？”明殊挑眉。

度钦定定的瞧着她，像是能看到灵魂。

他冷冰冰的拒绝：“不。”

明殊被拒绝，啧了两声，似笑非笑的道：“我就不还给你，你有本事就掐死我吧。”

“嘶……怎么忽然这么冷？”

“冷气坏掉了吗？”

“好冷啊……”

四周的乘客突然抱怨起来。

度钦捏着玩偶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突然倾身，将明殊禁锢在座椅和自己臂弯之间，在明殊疑惑的时候，吻了过去。

没有什么技巧的亲吻。

明殊感觉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虚虚的扣着。

他只需要稍稍用力。

然而他没有，直到这一吻结束。

冰凉的手指下滑一点，落在她锁骨上，指腹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轻蹭两下。

随后撤离，压迫感消失，度钦没事人似的坐正身体，继续捏他的玩偶。

明殊伸手摸了下唇。

他是不敢掐死自己，就亲自己吗？

下车的时候，不少人朝着度钦看过来。

男人拒人千里冷漠气势，怀中却有一个异常卡哇伊的玩偶，惹得不少女生花痴。

“好帅啊！”

“他竟然抱那么卡哇伊的玩偶，啊啊啊，好萌！”

“快拍照。”

“啊，走得太快了……”

*

【和谐号】

九少：不能掐你我就亲你！哼！

明殊：还钱！

九少：还什么钱，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不要乱给我甩锅！

明殊：还钱！

九少：……没有。

明殊：（摸刀）

九少：（抱住大腿）肉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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