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完全……完全理解……你了，却不知道……我原来错了，也许……也许我还不够了解你。东明，我不会怪你的。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怪你。我只怪……我自己，不能知道你地心，做……做你想要的事。我还怪自己不能给你……给你生个孩子。这么多年，我们都……没能有一个孩子……”昭阳公主感觉到四周越来越冷，她不得不把身体开始蜷缩，是毒在血液里越走越远。

辛泉呆立着，她的全身血液似乎当即冰冻，好一会儿，她打了一个寒颤。

“快传御医！”上官飞一边惊叫出声，一边冲着尚东明吼道，“你有没有解药？快给皇……昭阳公主服用啊。你没看到她快不行了吗？难道你真的要眼看着她死去？”

上官飞原本想跑去打开偏殿大门，找御医来救人，但是听到昭阳公主的话，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停住了脚步，咬了咬下唇，闭目无言。他只是真的不想看见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照顾过他地姐姐就这样死去。片刻之前，他有父亲、母亲、还有兄弟姐妹，片刻之后，所有一切消散无踪，他连救援别人地资格都没有了。他扭转头，不再看昭阳那渐渐有青黑之气的脸。

一个她愿意用性命来交换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