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说这话时候,陆苍穹的脸色,显得无比的沧桑与憔悴。
仿若瞬间,老去了十岁一般。
在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肃穆,就像一个风中残烛,似乎随时,便会熄灭。
“爸,你让我怎么说你?”
“昂?”
“你做的那事,你想让我怎么说?”
“那煞笔娘们无知愚蠢,不知事大事小,不知轻重后果也就罢了,可您活了一辈子,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您怎么也...”
说到这里,陆何又气又怒,只觉得心中一种怒火熊熊燃烧。
双目赤红,整个人恨得几乎眼泪掉下来。
“爸,我之前说过多少遍,现在是我仕途晋升的关键时期,也是我们陆家更进一步的关键时期。”
“安稳做人,低调行事。”
“千万不能给我出岔子。”
“可是你们呢?”
“背着我,竟然去联系许家,动用军队报仇?”
“甚至,还亲临江东,倚老卖老?”
“我早就说过,那楚先生敢杀陆、许两家之人,能让楚家亲自当说客,游说我们去江东对付,此人,绝不是一般人。”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决不能轻举妄动。”
“即便要动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更不能拿给陆家后人报仇的理由。”
“你难道不知道,你那个孙子,就是一个畜生。他死有余辜,不值得我们为他报仇吗?”
“可是,你不听,联合许家也就罢了,还背着我亲往江东江东。”
“您可知道,你这次江东之行,害死了多少人?”
“又牵连了多少人?”
“江东之主贺澜山发配乡下,许河锒铛入狱,许海生连削两级,许家的许老爷子许君临,更是直接就丧命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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