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宇星和警卫处的人终于像送瘟神似的把凯妞送上了归国的飞机。
随后,宇星和卫国兵把情况各自向上头汇报了一下。宇星很幸运,陈秉清非常大度地给他放了假,而卫国兵就惨了,警卫局那边又有新的任务派给他,看来连春节他也不得消停。
宇星从机场出来后,拐了个弯,去市局把恩佐给领了回来,然后直接去了丁家。
今儿是年三十,一到丁家,宇星就发现丁嵩、丁刚、丁修、丁彦都在。丁修和丁彦的妈全在厨房里和几个佣人一块儿忙活。
见宇星到了,几人纷纷上来和宇星打招呼,而丁修和丁彦更是和宇星熊抱在了一起。
丁老爷子看不过眼,喷道:“几个男娃子,又不是战友,抱什么抱,星小子,赶紧滚过来,陪我杀一盘。”
对于这样的要求,宇星推拒不过,便问道:“老爷子,下什么,围棋吗?”
“围棋我可下不过你,当然是象棋喽!”丁老狡猾狡猾地说。
“不行!”巧玲截胡道,“外公,我找宇星还有事儿呢!”
“有什么事不能吃饭的时候再说呀!”丁老不满道。
“不行,我就要现在说!”不等丁老再嚷嚷,宇星就被巧玲拖进了房里。
关上门,宇星问:“啥事儿啊?大过年的,咱别惹得丁老不开心,成不成?”
“你老实交代,你究竟会些什么功夫?上次你送我回来那么快,是不是有什么绝世轻功呀?”巧玲逼问道,“还有,当时你走得那么急,去干什么了?而且这几天都不回人家电话?”
看着目光灼灼、眼里闪着八卦之光的巧玲,宇星无言以对,沉吟了一下,才道:“关于我会些什么、在干些什么,这是个秘密,不该问的你不要问!”
“连我这个当未婚妻都不能知道吗?”巧玲装可怜道。还好她没拿订婚的事儿威胁宇星,否则宇星铁定当场翻脸。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宇星道,“这是保密原则。”
这话倒不是宇星危言耸听,总参别动队确实有这么一条规矩。
巧玲不甘心道:“人家也是公大的学生,再过几年我就是警察,这也不能知道么?”
宇星哂道:“即使你当了警察,跟我也不是一个系统的人,乱打听你就不怕保密委员会找你谈话?”
“扯淡,就你这点小秘密还能扯上保密局的人。”巧玲明显不信。
宇星道:“爱信不信,就算是你大伯,想知道我真正的背景身份,也得向上头打报告才成。”
这话一扯到丁嵩身上,巧玲马上由完全不信变为半信半疑了:“真的吗?”
见巧玲还多少有点不相信,宇星破例道:“我现在是上校衔,你总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这不可能!?”巧玲一下呆住了,她当然明白‘十岁的上校’意味着什么。要知道,她大伯丁嵩也是在而立之年才升任上校的。像宇星这么年轻的上校各大军区是绝对不存在的。
宇星赖得跟她多说,事实胜于雄辩,他从怀里(戒指)掏出上次在总参开会时得到的委任状,递过巧玲面前,道:“你自己看。”
巧玲一瞧,彻底傻了眼,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这、这…这不会是你伪造的吧!?”
宇星没憋住,一下笑了,道:“伪造!?我长几个脑袋,敢伪造这样的文件?”
“也是哦!”巧玲尴尬地笑了笑,“不过,我还是要让大伯确认一下才作数!”说完,她开门窜了出去。
等宇星回到客厅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包括丁老。
窘困地挠挠头,宇星打岔道:“丽姨呢?怎么没见着她人?”
丁嵩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道:“她去接军子了。”
这时,丁老挥了挥手里的委任状,道:“星小子,别打岔,我来问你,这玩意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人家发的,我就接着喽!”宇星道,“当时我老爸也在场,这事他清楚。”
宇星一推二五六,将问题转移到了金晁头上,仍在第一线忙得不可开交的金晁忽忽然打了个喷嚏,暗忖,「肯定是那死小子又发了个什么黑锅让我给背上了!」“哦!?是这样吗?那这事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丁老道,“回头我得问问。”
宇星忙道:“老爷子,我这事儿你也可以问问陈上将,他应该比我爸更清楚!”
丁嵩插话道:“哪个陈上将?”
丁老哂道:“还能有谁,总参陈秉清那小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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