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鬼佬疑神疑鬼地看向淡定的宇星,他们仍不敢相信从头到尾连牌都没碰的宇星会是赌术高手。于是两人目光交错间,决定再试上一试。
打定主意后,见宇星没有要求加入庄闲,帕克当即冲荷官道:“派牌吧!”
荷官大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在担心刚才那把俩鬼佬损失过于惨重,直接换掉筹码走人,那样的话,赌场也是没辙。毕竟这不是寻常人家打麻将打牌,赢了钱的不准走,加上这赌场里来往的又都是高官贵朋,所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没法随便扣人的。
牌很快发好,在闲家没看牌之前,荷官道:“请下注!”
既然是试,帕克和埃姆自然不肯下太多筹码,不过两人依然各下了一百万的闲。
众赌客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跟风,而是处于观望。
巧玲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急着下注,反而暧昧地倚在宇星肩膀上,跟他咬耳朵道:“老公啊,咱们押什么?”
宇星淡淡地回了两个字:“随便!”
“那好,那这次我押庄,四十万!”说着,巧玲推了四十万的筹码到庄家那儿。
宇星却捻起一万块筹码丢在左边台的“和”上,道:“我小押一把,还是和!”
众赌客纷纷跟风押和,筹码大概下了有三百万的样子。
“买定离手,请闲家开牌!”荷官道。
帕克发动,翻牌。
一个九一个j,九点!
埃姆启动,翻牌。
一个四一个五,同样是九点!
男荷官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这个当庄的牌面要想赢,除非是和,可一旦开出九点打和的话,他赔的钱比赚的还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宇星是否跟俩鬼佬是一伙的。
况且,男荷官也看出来了,这台面上有高人,开什么牌,完全轮不到他做主,想到这,他开牌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不过想归想,牌还是得开!
“开!庄家七点,闲赢!”荷官长出一气。
“切――”
周围赌客一片不满之声,瞬间走掉了一半以上。
巧玲也好失望,眼巴巴地看向宇星道:“老公,四十万就这么没啦?”
“是呀!”宇星点头,“所以说赌博害人嘛!”
俩鬼佬同样是极度不爽,他们虽然赢了钱,可荷官坐的庄却没什么损失,还小赢了一百几十万,不比他俩的少。那种有气也撒不出的感觉实在憋屈。同时,他俩有点琢磨不透对宇星的实力,到底是高手呢还是高手另有其人。
想到这,俩鬼佬扫了眼赌桌周围或坐或站的其他赌客,多少有点疑神疑鬼。
监控室里的柳眉也开始有点拿捏不准了,反而是雷斌悟到些宇星的盘算,笑道:“阿眉,你还没看出来宇星在布局么?”
“布什么局?他头一把就赢了那俩鬼佬近两千万,人家已经怀疑上他了,想走随时能走,他不趁机赢钱反而还输,算什么布局。”
柳眉一脸的不爽,可她就是这样,脑子里少根筋,所以说混到头也就是个大姐大,永远上不了台面,若非雷斌就喜欢她这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憨劲儿,她早被宇星扔渤海里喂鱼了。
雷斌抿嘴笑道:“那俩鬼佬来咱们赌场找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话说到这,他还转头瞥了老王一眼。
老王羞愧地低下了头。
雷斌续道:“……以他们的赌术到哪儿都能赢钱,所以说他们最想的不是赢钱。”
这话让老王微松了口气。
“那他们是为了什么?”柳眉奇道。
“他们想看着赌场赔钱……”
“这跟他们赢钱不是一个意思么?”柳眉问,“呃,不对……他们赢不等于赌场就会赔!”
“是的,他们赢不等于赌场就会赔钱……所以他们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是想看着我难受!”雷斌说到这眼中已是精光闪闪。
柳眉这时也完全省悟了过来,喃喃道:“莫非姓金的一早就看穿了这俩鬼佬的心思?”说到这,她自觉后脖梗发凉,继续与宇星唱对台戏的心思瞬间熄了一大半。
雷斌似乎知道自己媳妇在想些什么,提醒道:“阿眉,宇星只是看在我以前对他好的情份上才不与你计较,你往后切不可再‘姓金的姓金的’挂在嘴边,不然哪天这人情淡了,那可就……”
话没有说明,但柳眉就是肠子再直也听得出来雷斌是何意思,不过她仍嘴硬道:“我就叫他姓金的怎么啦?难道他不姓金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